纪云舒坐到她旁边,“其实我也不喜欢她们,更不喜欢跟她们同桌,所以你不用谢我。”
彩儿在旁边红着眼睛心疼的说,“她们总是想着法子欺负小姐你,一逮到机会就不放过,等回来,奴婢一定要告诉老爷,让老爷出来做主。”
“胡闹,这等事情怎么能让爹知道。”朱瑶说,“爹为了朝堂上的事情已经够烦了,若是因为我的事情再去烦他,那我宁愿受着气。”
两年前她失足落水,因为怕爹娘担心,所以也忍着不说。
彩儿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只好委屈的闭嘴不谈了。
尔后,朱瑶疑惑的问纪云舒,“对了,那虫子怎么突然跑到邱淑的碗里去了?”
纪云舒解释,“今天搬进来的时候我刚打开窗户,就看到那条蟾虫了,见它挺可爱的,就拿进屋子里放在盆栽里养着,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也是机缘巧合。”
二人相视一笑。
关系也更加亲密了些。
山庄里的晚宴结束后,不少人都喝大了,纷纷回屋休息,温家兄弟也早早睡了。
可是洛阳却如何也睡不着,大概是晚宴的时候吃得太饱太撑的原因,他辗转反侧良久,索性出了屋子,坐到院子外面的台阶上,从旁边折了一支枯树枝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地上扫着。
此时已是夜深,山庄里显得格外安静清雅。
他百无聊赖,便在山庄里转悠起来,转着转着,他便感叹世间不公,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为何如此大?他洛阳就是命不好,不会投胎,否则,他也不至于这般惨。
“不公,真是不公!”
正在他抱怨时,从假山后面突然闪出来一道身影,与他撞在了一块。
洛阳肩膀吃痛,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
“谁啊,这么不长眼?”他斥吼一声。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李时言,此时他脸色惨白,眼神轻晃。
洛阳一抬头就看到眼前的人竟然是李时言。
那个之前在晚宴上喝酒闹事的康定侯府的世子!
这人可是大人物,他惹不起。
“你不是世子吗?你怎么在这?”
洛阳心想,这人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大半夜在这,还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看了看,竟发现李时言的双手和衣服上沾染着血迹。
血迹和酒味混合在一起,刺鼻难闻。
李时言有些失常,似乎没有听进他的话,发现他看到了自己满是血的手时,赶紧往身后一藏,眼神再次晃了下,什么话也没说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洛阳心里疑惑,眉头紧皱,望着那道身影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血?
为何会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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