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了不少,她捂住鼻子进了屋,先给如花喂了丹药,又将香囊找到,扔到了院子里,拿铲子在树下挖了个坑,将香囊埋了进去,使劲跺了跺土,这才放心了。
回到屋里。
沈京婳忍住不适,给如花也放了血,索性很及时,如花醒了过来。
“王妃?”
沈京婳笑笑,“没事了。”
”王妃,我们去告诉王爷,让他做主。”如花气恼起身,脸色还很苍白。
沈京婳摁住她,淡淡道,“自从花容进府,那府里攀附权势的小人有不少,这饭菜从厨房到我们这里经手了不少人,那些人都向着花容,贸然去告诉王爷,怕是我们两都要被拉下水,得一个诬陷的罪名。”
“那怎么办?”如花急道。
沈京婳看了眼饭桌上的残羹剩饭,这些食材本身是没有毒的,那花容送她的香囊是巧合呢还是早有预谋?
“王妃,我们若是一直忍气吞声,那些趋炎附势之人早晚要爬到你的头上,我们在这韩府根本无法立足。”
自从小姐进府,王府里就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她们,送来的饭菜都是些残羹剩饭,故意羞辱,若不是小姐经常开小灶,早被饿死了,如今,竟还敢下毒陷害?
沈京婳想了想,在这韩府还是要住一段日子的,一直被小人盯着,也不是办法,得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思此,她走到红木柜旁,打开柜子,取出了一个包裹。
包裹里,有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沈京婳拿了出来,淡笑着撒到了饭菜上。
“王妃,这--这是什么?”
沈京婳收手,“嗜心”。
嗜心,是她研制的一种毒,无色无味,寻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沈京婳让如花将饭菜送回了大厨房里,吩咐大厨房的李嬷嬷不得浪费,半夜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消息,厨房里有一只李嬷嬷养的猫,吃了剩饭后,便浑身发痒,起了很多的疹子,最后死了。
大厨房的人都说,是这个新王妃不满李嬷嬷,这才想要下毒杀害李嬷嬷,不巧,饭菜被猫误食了。
猫,死状很凄惨。
事情闹大了,闹到了王爷那里,沈京婳大半夜的被叫了过去。
大堂内,灯火通明。
沈京婳从走廊里穿过,看到了正襟危坐在主座上的韩珩琼,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散着,整个人显了几分慵懒。
“王妃,这等小事怎么会惊到王爷啊?”如花喘喘不安,紧张的捏着手里的帕子。
沈京婳眯眯眼,摸了摸下巴,随后,来了一句,“如花,我交代你的事情记清楚了,届时不要乱说话。”
闻言,如花忙点头。
两人到了大堂的时候,人都齐了,地上,李嬷嬷跪着,老泪纵横,可见,吓得不轻。
还有大厨房一众的奴才也都跪着,瑟瑟发抖。
花容跟在韩珩琼的身边,笑吟吟的朝她行礼。
“王妃,奴婢不知犯了什么事,要让你下毒害奴婢啊,奴婢在府里兢兢业业,你怎么这么心肠歹毒,下得了手啊---”
“王妃的心肠太歹毒了--”
“谁说不是呢,那猫,死的极为可怜---”
凄厉的哭喊声能将房梁给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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