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温斯顿。”突然贴近那人,仰起头说。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直直地锁定他的目光。
我嗅到惯常的味道,忙松开先前拽着的的手:“那有劳您了,李总那边我还得过去照应着。”
“我昨天冲浪弄伤了肩膀,这条胳膊不能用力。”他望着我,语气给人一种难以抗拒的感觉。
我有点为难地站在原地。跟这两天我们见过的男人相比,此人显得有点冷硬。
王总他们算了筹码,此时也开始留意我们几个。
“我们把扶那边去休息一下。”我忙笑着向王总说。再僵持下去就太怪异了。
“哎呀,这才几杯就醉了啊。温斯顿,你这位年少就成名的高手可要马上过来哟。”王总笑着叮嘱他。
我和这个叫温斯顿的男人一人一边架起她,短短几十米的距离,走得却很艰难。无论温斯顿怎么挣脱,脚下磕磕绊绊,却始终像一只滑腻的金钱蟒一般盘绕着猎物。快到床边时,一双手在我后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我苦笑。
安顿好醉猫一般撒疯的刘若飞,我已经大汗淋漓,而温斯顿那身丝麻料子的衣服也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站在舷梯入口处,我们急切地享受着还算凉爽的晚风。
面前高高瘦瘦的男人点燃了一支烟。兴许是傍晚光线的原因,我觉得他眉眼压得很低,使得本来就深邃的双目染上了无端的忧郁色彩。他眯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再吐出来,眼睛望着远处绚丽的余晖。
“你叫什么名字?”隔着烟雾,他问。
“秦雨。”
“我是顾同泽。”他仍旧眼睛瞧着别处。
“很高兴认识你,顾先生。”
“哎呀,你怎么没抓住机会跟李总好好认识一下,他太太去年癌症去世了,正是个机会呢。”
泡在浴缸里,享受地闭起眼睛,任由我为她擦背,一面向我细数这些人的身家背景。
“你别看都是富人,这圈子里还是有鄙视链的啊。比如李总,煤老板出身、大老粗一个,在付总、邹总这些f大经济系出身的精英派之前自然就矮了一截……”
“那顾先生呢?”
我问,眼前仿佛又浮现他忧郁的眉目。
“哦,看年纪他应该有将近40了吧,虽然在这些人里还算年轻的,不过故事可多了。”
语调有些讽刺,又好像故作神秘。
我了解她,如果我此时继续追问,她是绝不会再吐露一个字的,足足调起你的胃口。
“嗯,这些人里属他晒得最黑。”我想想他的身材,好像也不差的样子,最起码没有大肚子。
“黑?哈哈,你真可爱秦雨,总跟我们的关注点不一样。”
大笑着,把水花踢得遍地都是。反正等一下我看不惯要收拾的。
她突然转过头来问:“哎,说真的,你是不是还是白璧之身。我没见过或听你说起过男朋友。”
“对你这种无聊的问题,我拒绝回答。时间查不多了吧?”我笑着岔开话题。
洗完澡,套上一件蕾丝黑裙,对着镜子仔细地装扮自己。说实话,她喜欢穿那种露肩或者大开领的衣服,随意而慵懒,总是一幅风尘味,不过确实很惹火。
“王总请我去吃日本料理。”她朝楼上指了指,开心地拎着新得到的手包出了门。
“要不要我打包带来些给你呀?你晚上不要老是吃泡面呀。”她在门缝中朝我作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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