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那是误入。”
文重单手抱胸,一手抵着下巴“哦?误入,那就是来过喽,看不出来嘛,你小子还好这口,怪不得都十八了,也没见娶个媳妇。”
“不是你想的那样,都说了是误入,因为那事还被我爹打了一顿,关了足足一个月呢”。
“这么严重,快来跟我讲讲。”
“几年前这个玉酉楼刚建时,我和几个好哥们骑马从郊外回来,路过这门口,看这楼高大辉煌,想着定然是个吃饭喝酒的好地方,便进去了,谁知道进去以后,几个小厮分别把我们带进了不同的房间里,我很奇怪,但桌上摆着好酒好菜我也没多想。”
文重不耻的插了一句“吃货”。
“那小厮在一边给我夹菜倒酒的,我也甚是满意,觉得这酒楼真不错,以后可以多来。谁知道我刚想到以后,那小厮的手就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以为他是要赏赐,便掏出银子给他,他接了银子后摸得更起劲了,甚至……”
文重听得起劲了“甚至什么!”
“他直接要脱我裤子!”
文重哈哈大笑。
刘兰时作势要恼“再笑我就不说了,我回家了。”
文重忍了半天方才忍住笑,“好,我不笑了,你继续,你怎么在脱了裤子的情况下逃出来的”
“没被脱掉”刘兰时大声一吼。
“嘘,小点声,被人听到了。”
刘兰时看向四周,逐渐走进集市的他们因为刘兰时这一吼,好多人都看向他们。
“不说了,回家。”起了小脾气的刘兰时掉头就走,文重大笑着赶紧追上去。
一路上在文重连威胁带哄骗之下,终于如愿听到了故事的下半截。
察觉对方要脱自己的裤子之时,刘兰时半醉的脑瓜瞬间清醒了几分,揪紧自己得裤腰带就要往外跑。还没跑到门口,就被那跟上来的小厮抱在了怀里,“恩客,别害羞嘛,奴家伺候的很好。”
刘兰时差点没晕厥过去,但想到清白最重要,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正当他将要逃出那小厮怀抱的时候,门开了。
一声“逆子”让刘兰时顿感听到了天籁。
刘旭在家中安坐,吏部尚书之子史瑗就来了家中,说他们几个去酒楼喝酒,差点被人占了清白,刘兰时还没被找到,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失了清白。
刘旭二话没说就带着几个家丁去了史瑗所说的地方,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这么副场景,刘兰时软软的倚在一个漂亮的年轻人的怀中,身上衣衫凌乱,面色潮红。这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旭上前就是一耳光,将刘兰时一巴掌扇在了地上,本就醉酒的刘兰时当即就晕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摸着仍旧火辣辣的脸,愤愤的要去同父亲说个清楚,却被家丁拦在了门口。
家丁唯唯诺诺的说“老爷说让四少爷待在房里不要出门”。
这是被禁足了?刘兰时气的一脚门踹在门上,发泄了自己的不满,回话的家丁却被吓得瑟缩着脖子,关上门就跑了。
一个月后,刘兰时得以从禁足中解脱,第一件事就是去玉酉楼报复,结果被几个漂亮的小厮堵在了门口,“公子说了,不许你进入。”
刘兰时硬要往里闯,一边闯还一边喊“让你们公子出来给我道歉!赔我清白,赔我银子!”
一个身着红衫的人从外面走来,打着的伞遮住了容颜,刘兰时只听见那个小厮恭敬的称他“公子”,所以开始冲着那人叫嚣。
那人没有回头,也没有停顿,收了伞径直朝楼上走去,只留下一袭红色的背影和三个字,“赶出去”。
也是从那以后,玉酉楼开始真正出现在朝阳城人视线之中,很快,无论是朝中权贵还是平头百姓,都熟知这玉酉楼里有一群漂亮的象姑,为首的更是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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