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倒是觉得司马绍阁下很有趣。”
“这个我持保留意见。”
田中云翻了个白眼:“那家伙是个‘生而知之者’能讲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很正常,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家伙还搁那反对民族主义来着。”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奥尔伽睁开了眼睛,蓝色如水晶一般的瞳仁倒映着副官的脸庞。
“1908年,那时候我刚考上帝联体皇家陆军学院,到明帝国接受军事教育。”
田中云沉思了一会:“那家伙当时是被他那个在琼州总督区当议员的父亲踹进来的,当时可是满脸不情愿。”
沙沙沙。
“说什么‘45当德军,49入党国真的好吗’之类莫名其妙的话,以后和他结婚的家伙一定很辛苦吧?毕竟那家伙总是莫名其妙的。”
沙沙沙。
“什么声音?”
田中云将视线聚焦到奥尔伽身上,后者将双手放在身后。
“总觉得你们关系真好呢。”
“哈?”
对于奥尔伽的言论,田中云表示嗤之以鼻。
看了眼时间,墙上的挂钟已经不偏不倚的指向了十点,田中云连忙将大檐帽戴在了头上。
“报告!紧急事态!”
就在田中云准备出门,去迎接司马绍率领的迎亲队伍的时候,一名士兵气喘勋勋的推开了大门。
士兵精疲力尽地向着副官行了个军礼:“有大批民众冲击警戒线,徐哲忠中尉请您过去。”
“什么?!”
“打到刽子手沙皇和他的独裁盟友!”
“摧毁专制君主,将权力交给人民!”
“吊死斯托雷平,归还人民的杜马!”
圣以撒大教堂外,一群又一群的人潮围堵着教堂,他们高喊着口号,要将沙皇给拖下皇座。
“是你干的吗?伊里奇。”
捷尔任斯基望着抗议着的人群,平静的说道。
他知道他身后站着的是十二月党人中共和派的领导者,也是自己的好友。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站在这,看着抗议的人群,而非是朝着他脸上打上一拳。
后者的答复也很简单:“不是我的人。”
伊里奇微微向前走了几步,以便于和捷尔任斯基这位密探局局长站在同一条线上。
微风吹拂着他黑色的大衣,带起一片衣角。
“在完成第一步之前,任何一个十二月党人都不希望他会分裂,即便互相对对方的思想嗤之以鼻。”
正如他所言,无论十二月党人中对未来道路的分歧有多么的大,在完成自己的目标,将沙皇逼迫到极限之前都不希望分裂。
他们同生共死。
一如1825,当北方发起行动,南方也第一时间起义,无论对手是谁,他们都将并肩作战。
“不是俄民党,又会是谁有这么大的声望?”
“能调动这么多人的可不止我们,往往越激进的意识形态,越能吸引更多人的关注,哪怕这主意蠢爆了。”
伊里奇看着天空吐出了个人名。
“托洛茨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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