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急喘了两口气,显然是被吓得,一张脸惨白无色,她质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顾一晨坐在床边,脱下了已经被潮湿的鞋子,不疾不徐道,“光明正大赚回来的。”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能力赚这么多钱?”蒋氏觉得自己的声音太重,生怕被邻居听见不该听的话,急忙压低着声音,“一晨,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一晨换好了鞋子,坐直身体,语气依旧懒散平淡,“这点钱就把你们吓住了?”
“”
“你们都放心好了,我的钱清清白白,是靠我本身赚回来的,这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未来,你们会看到堆满整间屋子的钱。”
蒋氏被吓得更不敢吭声了,大概是正在幻想一间屋子的钱是有多少?一百万?一千万?还是一个亿?
顾一晨倒头就睡,将被子掩过头顶。
这一夜,她又做了那个梦。
仿佛还能感受到被抽筋剥骨的疼痛,疼得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程景祁拿着那把血淋淋的刀轻晃在她眼前,还不忘得意的舔一舔上面红艳艳的血,他笑着,笑的可欢乐了。
“相尹,你的血都是甜了,我可喜欢了。”
“啊。”顾一晨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她坐在黑漆漆的床上,满头都是被吓出来的层层冷汗。
她捂住剧烈疼痛的心脏,一刀又一刀被刺破了心脏,她感觉到自己快要呼吸不了了。
“一晨,怎么了?”顾天赐听见声音,直接破门而入。
顾一晨张着嘴,却是喊不出一个字,无助的朝着男人伸出手。
顾天赐被吓得七魂少了六魂,抱起妹妹就往诊所跑。
小时候的顾一晨体弱多病,三天两头就会住进医院。
顾天赐一边跑着一边确认着背上的妹妹还意识清醒,时不时会喊她一声,“一晨别睡,马上就到了。”
顾一晨靠在他耳侧,声音很低,低到恍若梦呓,“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那是一种本能,面对死亡时,再高傲的人也会放弃尊严,她要活着,必须要活着,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没有做完,她要报仇,她还要拿回曾经的一切辉煌。
她是人人尊敬的大师傅林相尹!
诊所里,顾天赐倒了一只热水袋放在小丫头正在输液的手下面,替她暖着。
故意城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声音,慢慢的睁开眼,入目的果真是单调的苍白。
“医生说你受了刺激才会引起心绞痛,是不是今天许洁他们一家人来闹吓到你了?”顾天赐说的很小声,生怕再惊吓到她似的。
顾一晨摇了摇头,“大哥,我有点口渴。”
“来,我们慢慢喝水。”顾天赐扶着她坐了起来,“烫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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