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垂眸握住了良王的手,眼底神色明明灭灭。
她得去到更远的地方,将这盘棋下得更大才行。
良王没有立时答应。
这是观南做出的退让,但何尝不是他的。
他根本没办法抛下这个惹人心疼的小侄女。
“好啊。”
“我晚点便去和父皇说。”
……
观南披着大氅,怀里还抱着手炉,站在原地看着南荀踏上了去素州的马车。
前不久,她才送走了万修然。
此去沙场,生死未知。
她能给的,也不过是一张亲手做的护身符。
宋哲成是最晚动身的,而此刻陪在她身边的,也只有他了。
至于白子良?
观南从未把他放在心上。
一开始就知道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该碰,也不该想。
她如今是碰了,便唯有不想,才能及时止损。
昨儿个还下了雪,落在地上,倒有几分深。
观南在原地站了许久,鞋子陷入雪地中,打湿了袜子。
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静静地站着,望着南荀离去方向的目光从未收回。
宋哲成的喉结微动,抿了抿唇,迟疑地问道。
“公主既然不舍,又为什么一定要南太医去素州。”
宋哲成心里是清楚的。
这让南荀去素州,必然是何观南的意思。
战时,即便需要用药,也不会把重心放在素州。
而素州是观南的底盘,她既然把南荀放去那儿,便必然有她割舍不下的意思。
说实话,宋哲成是有些嫉妒了。
嫉妒万修然可以得到观南的承诺,嫉妒南荀可以得到观南的青睐。
塘主她每天都在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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