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什么架子。
“进屋吧,爷爷还等着呢。”
如果只是老爷子一个人在家,倒没事,明晗好歹是富家小姐,仪态是妥妥的!
可就怕,老宅里不止老爷子一个人。
“哟,可真是稀客,侄媳妇回老宅了。”
说话的人,穿了一身明艳的旗袍,脖子上的翡翠坠子大得过分,手上镶了大钻的戒指,刻意显摆着,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套的,差点让明晗控制不住,直接开怼。
同样是姑姑,靳以安的这个小姑,怎么审美差成这样……
大翡翠块和鸽子蛋搭一起,还配浓妆?!
关键这个妆容,艳得很是俗气。
不能怼!忍着!!
明晗秀眉一皱,微垂着脑袋,看似乖巧,被靳来仪一句话震慑住了。可其实,她是不想看见这张脸,怕自己收不住表情,可偏过脑袋,未免有些不礼貌。
“来仪姑姑是记忆错乱了吗?”
“什么?!”
明晗胸中一口闷气还未彻底吐出来,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突然响起,萦绕在耳旁。
“明晗是我的合法妻子,不是客人。来仪姑姑如果上了年纪,记不得了,靳氏旗下的私人医院,不论是技术还是服务都是一等一的,司机,可以送您去。”
话闭,靳来仪明显被这无形的气场震慑住了,张了张嘴好半晌没出声,就是眼神恶狠狠的,配上这浓妆,有些吓人。
同样被震慑住的,还有明晗。
靳以安这说话的语气,有点拽啊,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吗?
明晗看着敢怒不敢言的靳来仪气鼓鼓地踩着细高跟离开了,偏过脑袋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靳以安,嫁进来前,她其实有了解过靳家的情况。
靳以安的父母因为飞机失事而离世,留下靳以安和他哥哥靳子岩,两个少年初长成,就已经具备成年人才有的睿智和冷静。尤其是靳以安,据说在父母的葬礼上,神情淡然,一滴眼泪没流。
靳家旁系亲属不算少,善意一些的认为靳以安是被吓蒙了,没了反应,带着看热闹心态的,就议论出了靳以安是个冷血的人,以后一定会走上歧途等等难听的话。
好在,靳老爷子的威慑在,即便有恶意的传言,也没人敢光明正大诋毁靳以安,而他那个兄长靳子岩,也是个护着弟弟的主。
即便前不久靳以安架空了他的职位,抢走了他的股份,成了靳氏掌权人,靳子岩也没多说半句弟弟的不对,还把公司挑事的一众老职工调走了。
明晗不懂这些商界博弈,可七七八八的事,在她听下来,并不觉得靳以安是个多冷血无情的人。她反而有点佩服这个男人,手腕干脆,决策果断,虽然有点不顾及他人脸面,只追求效率和结果。
但是,不得不承认,靳氏在靳以安接手以来,更上一层楼了。
“这就被吓住了?”
思绪回笼,明晗才发觉自己方才就一直盯着靳以安看,此刻四目相对,近距离观察,靳以安确实让人馋。
她是颜狗,实锤了。
“咳咳……没,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哈哈哈……”
“孙媳妇,都见过什么大场面啊?给爷爷说说。”
苍老但雄厚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人未现,就隐隐传来了一丝压迫感。
明晗嘴角放肆的笑,几乎是瞬间收住了,这一幕落进靳以安眼里,让他想到了结婚当天的明大小姐,温婉端庄、知书达理。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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