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假金子,其实很好鉴定。
金子首先质地很软,然后相较于其他的金属比较重,有条件称一下重量,然后稍稍估计它的体积,最后算算,密度不对的肯定是假货!
不过,最简单还是用火烧。
“那——”
“如果刷金的呢?”
傅官又问。
“就是外边是真金的,但是里面的东西不太对,这种玩意怎么鉴别?”
他问的很精妙。
王浩颇为赞赏地点点头。
“傅小哥问的好!”
“这点,其实很多造假的人想过,他们的方法其实大差不差,一般表面都是用金水泡过,或者干脆鎏一层金粉!”
“碰到这种东西,火烧的方法可能就没什么效果了,这时候就得看真本事,行家甚至不用去计算,拿到手基本就能知道对不对。”
他接着说。
“看它压手的感觉。”
“不是金子,那种感觉就不一样。”
“或者,干脆划一刀,不过人家一般不让这样做,因为造假的人知道一划就会被发现,干脆不让划,就说划破了影响首饰的价值之类的。”
众人恍然。
原来里面有这么多门道!
王浩摇着纸扇。
“这世间,真真假假的,造假的人的手段只会越发高明,要是咱没有辨真假的火眼金睛,很容易着了他们的道!”
“哎!王哥说的对!”
傅官深以为然。
“在咱们这潘家园里混,不多说,这造假高手那是真的牛逼!”
“我家以前在这边收陶瓷器,就被骗了好几百万呢!”
说完,他愤懑不已。
“那些人是真的离谱了,人家造假是造陶瓷器,但他们那帮子人另辟蹊径,直接就从源头造假!”
“可恨!”
“我叔叔说,他们在几年前故意在汝州清凉寺山埋一堆的瓷片,鬼知道他们从哪学的纹饰,反正仿得有模有样。”
“然后您猜他们怎么着?”
他这一说,大家都来兴趣了,王浩也非常好奇。
“怎么着?”
张笑愚忍不住问道。
“嘿!”
傅官脸色一黑。
“他们找来一帮劳什子记者编辑,然后大肆在网宣传发现瓷片,还说什么发现了新的窑口!”
“好家伙,一宣传,一大堆的专家带着学生往那地儿跑。”
“本身他们就是造假的好手,专家不见得能分得清,真就以为是新的窑口,还他娘的出书说什么‘新汝瓷图鉴’!”
“您说。”
傅官双手一摊。
“人家学瓷器就买那些书来看,结果学的全是假的,这些看了书的能分得清真汝窑吗?”
“造假的人索性也不改了,就按之前烧的瓷片当做模板,然后给人一看,那些人请专家鉴定,专家惊呼:‘这就是我当年在窑口挖到的啊,一模一样!’”
“还说:‘铁定是真的汝窑!’”
“您想想看!”
“这他丫的不就是从一个模子倒腾出来的嘛,说不定啊,他们找的还是同一个师傅做的,这长得能不一样吗?”
说完,大伙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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