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罗夏在保持冷静的同时,继续追问道。
“我早就是太多人眼里的疯子了,凡是听过我的故事的人,都知道罗夏是守望者里唯一的异类。
他独来独往,他孤僻成性,他。”
“他能不能别用他妈的第三人称来形容自己?”
海森堡打断了罗夏。
“我已经很努力去融入你的内心世界了,但你这种对自己使用第三人称叙述方式的叙述方式,简直尴尬到让我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
话音落下,海森堡拍了拍沉默的罗夏,先小声提醒道。
“可以了,继续吧,别理我的话。
虽然尴尬,但我知道,那只是因为我站在你的面前罢了。
要是我们出现在电影里,哈哈,我敢保证你刚刚那些话绝对帅爆了。
当然,小说里也行。”
话音落下,海森堡按着罗夏的肩膀,两人瞬间出现在一间无比奢华的屋子里面。
出现在这的一瞬间,罗夏面具遮掩的眼睛瞬间瞪大。
在他面前
不,不止面前,此时他的四面八方,满满都是哀嚎的女人!
那些女人大多穿着无法蔽体的服饰,单薄的各类纱巾让她们身上血淋淋的伤势愈发明显。
那些血痕甚至让人注意不到她们若隐若现但一定会被人看清的各种敏感地带!
同时,整个屋子里穿着最华丽的两个女人,反而是受伤最惨的人!
她们被吊在马扎上不算摇晃,而男人们则围在他身旁不断鞭打。
若只是如此,罗夏或许只会惊讶。
但在鞭打之外,不远处仰躺的女性尸体,还有被各种切割撕碎的。
那些东西清楚的让罗夏知道。
这不是一群普普通通的,特殊享乐主义聚集的派对。
这更不是一群虐待和虐待爱好者的集会。
罗夏只是偏激,不是愚蠢。
他当然分得清其中的差距。
女人也好,男人也好被虐待的人哪怕再如何乐于如此,他们也绝不至于喜欢被虐待到死去!
更何况,就算他们真的喜欢去死。
那只要他们不是自杀,杀死他们的人就是违法!
全球只有瑞士人还保留着安乐死的权利。
除那以外,凡是死人的场合没有足够警察和军队,那他们都是在犯罪!
而罗夏
罗夏追逐的正是如此该死的,永远也不改出现,更决不可能被原谅的行为!
只见他瞬间放下了对海森堡的忌惮。
他猛的冲到死去的女人旁边,仔细的检查着令女性死去的伤势。
与此同时,那些拿着各类刑具的人们,也终于发现了房子里多出来的不速之客。
“见鬼,是我嗑药嗑多了么,为什么有外人?”
“那是谁,他妈的,真他妈的,那是罗夏!”
“狗屎,他们是怎么出现的,你的保镖该开除了,该死的黑水!”
“快来人,杀了他,杀了他们!”
“快走,那是罗夏,我们不能留在这里!”
片刻之间,女人们哀嚎着各自跌坐在地。
而男人。
他们疯狂的拥挤着朝房门冲去。
这里本就是个隐蔽无比的地下室,出入口只有一个的同时,各类安全设施也安置的格外严密。
光密码就不止一道
于是,男人们暂时都被堵在门口。
而就在这时
女人里面有几个也开始喊叫了。
“见鬼,啊啊啊,为什么那些该死的守望者会出现在这,还是罗夏!”
“把我解开,快把我解开,罗夏是会杀人的!”
没错,被吊在马扎上鞭打的一个女人,居然也是上位者的一员。
男人里终究分出两个人跑到满身伤痕的女贵妇前面,尝试着用自己那嗑药和恐惧交杂从而颤抖不止的手,去解开专门为女人捆绑的特殊绳结。
在某些格外特殊的位置,因为男人慌乱的原因,女人连鹰毛都被拽掉了不少。
不过女人并没发作,这还远不是抱怨的时候。
至于罗夏。
短暂的检查并确认之后,罗夏飞速站起身来。
他第一时间拔出腰后插着的绳枪,将钩锁射向门口。
那绳枪狠狠砸在最后面的男人背上,他哀嚎着跌倒在地。
而罗夏则趁机发起冲刺,他一路冲到门口,拳打脚踢,一拳一个将所有想要逃走的人都放倒在地。
接着,趁那些人还没能起身,罗夏拎着绳枪的绳索,将大门的把手和门口墙壁上固定的烛台困在一起。
拉上两下,确认结实之后,罗夏这才回过身来,将自己的面具正对着畏缩的人群。
看看那些丑态百出的人。
又看了一眼站在远方面色冷漠的海森堡。
罗夏机械的开口说道。
“死者共七人,两名死于下体方面的大出血,三名被切掉茹防并切断气管。
一人死于简陋的四肢截肢手术。
一人被分尸,以一分为二的方式。
而且,她还是个孩子,目测十三岁
我最恶心的就是这个,这总会让我想起某些不是很好的回忆。
该死!”
说到这里,罗夏狠命的咬了咬牙。
“死因确认无误,诸位,我相信绝不会有人乐于死于这样的方式。
哪怕有,他们也和你们已经犯下的罪行无关。”
一边说,罗夏一边向左踱步,他侧身移动到了被血污包围的一大堆刑具旁边。
稍微挑选以下,罗夏从其中拿起了最小的,大概是用来敲碎牙齿的锤子。
将小锤子拎在手中,罗夏朝向海森堡,轻声说道。
“你很聪明,也很很有高度。
或许是我对你那疯狂的评价,让你将我送到了如今这个地方。
你就要心满意足了,就像你想的那样。
接下来,疯狂的不会是你。”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罗夏猛然冲进人群。
他手里的锤子狠狠砸在离他最近的男人的太阳穴上!
仅仅一下,男人的脑袋直接崩碎,黄浊的脑浆直接喷到了罗夏的面罩上。
与此同时,四周慌乱的人群里猛然响起刺耳且此起彼伏的尖叫。
迎着如此难听的尖叫,罗夏来到另一人面前,狠狠地,用最小的锤子将其锤杀。
当那人的血液和脑浆一次又一次飞溅到其他人身上时,他们终于安静了。
而罗夏
在安静之中,罗夏对海森堡轻声说到。
“一个冷漠的雨天,我见到太多并无悲伤,而只是不得不去祭拜的,送别笑匠的人。
我以为笑匠的死是我今日唯一遗憾。
但很抱歉。
今夜,阴谋者依然站在背后。
而守望者中,笑匠入土。
罗夏又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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