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的那些什么“公子啦”“老爷啦”“大人啦”,看衣着形象,跟他们的称呼完全不符。
就像称呼一个业务员为经理老板一样,就是为了叫的欢心,听的开心。
“这里的生意,不太好啊!”
莫轼眼睛一亮,这产业里的套路,自己虽然不太了解,但至少见多识广,眼界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还就不信了,拉不了良家下水,我还做不到劝失足从良吗!”
莫轼走了过去。
“大姐!”莫轼称呼了一声。
老鸨听到有来客,脸色一喜,一转头却看到了莫轼,脸色的喜色立刻消失。
变脸之快,差点闪了莫轼的腰!
“哟,哪来的雏啊,先脱掉裤子看看,毛长齐了没有,再来这里吧!”老鸨叉起了腰,像一个护崽的老母鸡,“我们家姑娘们虽然是靠这个赚钱吃饭,但入这行更在乎个身心快活。”
“这么大点的娃娃来这里,我怕我们姑娘都看不上眼!”老鸨说得义正言辞。
莫轼:“……”
这老妈子!
明明是嫌我穷酸,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老鸨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只一眼就能看出一个人有没有钱,有没有生意可做。
莫轼穿得穷酸,能一日三餐算高看他了,哪有钱来这里找乐子?
想吃霸王鸡,老娘让你连门都找不到!
“唉……”
莫轼一声悠长的叹息,令已经心如枯井,意如盘石的老鸨心头一震。
她眼神有一刹那的恍惚,好似听到了自己当初还是首席花魁时,约定会娶自己回家的那个冤家的心声。
虽然深恨那人未守承诺,骗了自己的身子后,转身一去不复返。
但心头的那抹柔情,此时被触及,竟然没有唤醒一丝恨意。
能说会道的大导师能力,竟然恐怖如斯!
莫轼心中感叹,老鸨在极短时间内,恨爱交加高频交替,莫轼看在眼里。
莫轼十分确定,如果那个让她心情如此复杂的人,此时突然出现在这里,老鸨能拿把杀猪刀,追砍他个三天三夜,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知我者谓我心优,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关乎到愿力收集大业,莫轼当然是再接再厉。
一声叹息,一句感慨,把老鸨弄得心神失衡,愣在当地。
还不开口?
这老妈子好深……的功力!
莫轼摇摇头,潇洒转身,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等……等一下!”
老鸨急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成了!
莫轼心头暗笑,停下脚步,却并不回头,留给老鸨一个落寞的背影。
老鸨提裙碎步,快速来到莫轼身前。
人还是她本人,但看向莫轼的目光,有些躲闪,好像怕被莫轼的光彩亮瞎了眼。
“不要怕,你所看到的,其实都是幻觉。”莫轼轻声安慰道。
莫轼是生意人,不搞不纯洁的男女关系,那会阻碍他收集愿力的步伐。
刚才那一番作态,不过是为了先声夺人,获得某种程度上的话语权和支配权,至少也要能跟老鸨平等对话。
不然的话,这老鸨能喷他个一天一夜。
莫轼很忙,喜欢直来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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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众生平等。
(《旧誓》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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