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泽真只是冷笑一声,你退钱关我.....
等等!100万!夜泽真突然心生不妙。
想到那个可能,他举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但还是咬着牙问到:“......我那50万的尾款......”
听到夜泽真开口说话老板娘眼睛一亮,马上狠掐大腿,带着一丝哭腔痛诉起来。
“没了啊!都没了!姐姐我身边就剩这酒吧了,要不你看看姐姐我值50万不,你找到什么出路把我也带上啊。”
无视了对面话语中的垃圾信息,夜泽真咬牙切齿的说到:“那我那50万去哪了。”
老板娘闻言只是叹了口气。
“我的好弟弟啊!你是不知道你之前惹出了多大的麻烦了吗!为了摆平这事,把咱们俩从里面摘出来,姐姐我可是把全部身家都砸进去了。”
夜泽真闻言一愣,这是他少有听闻的,这具身体过去的故事。
老板娘沉浸到什么记忆中,只是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变得狭小空旷的酒吧,看着手中酒瓶上的异国文字,眼神似乎跨越万里,看到过去的纸醉金迷,看到过去辉煌的自己......
想到这老板娘在心里自嘲一句“我居然也有为了区区100万日元浪费口舌的一天。”这才脱离过往的回忆。
狠狠的灌了一口手中的日式清酒,老板娘继续说道“为了给咱们俩弄到这个新身份,糊弄过你的旧老板,又是一笔开销,把你的尾款也挪了才置办好这间地下室,几套破桌椅和这个吧台以及......”
老板娘顿了顿,又灌了一口酒,狠狠把酒瓶砸在吧台上,大声吼到:“以及几瓶我以前冲厕所都嫌味大的廉价酒!”
“你......”
夜泽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终归什么都没说,他的记忆告诉他,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在话筒对面回忆过去的女人,甚至连名字都不曾知晓。
但他的记忆,何尝不是残破到连自己的名字都遗忘了呢?
他是谁?他不是夜泽真吗?他是夜泽真吗?他到底是从异世而来的天外来客把原本的夜泽真取而代之,还是说......只不过是忘了自己是夜泽真呢?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起伏的情绪不过是共情罢了,但他还是觉得,他或许......可能......应该为此感到愧疚。
原以为慵懒,现在听来更多的是失落与不甘的声音继续从手机中传来。
“总之现在姐姐我是一贫如洗,白手起家了,怎么?人走茶凉?现在连你也嫌弃姐姐?要走了?”
“我不是......”
听到夜泽真略带愧疚的声音,老板娘马上激动了起来。
“姐姐就知道你还有良心,你看姐姐这还没装修好就马上接了一单准备帮你补上尾款,多够意思啊!等这趟活赶完了,姐姐能在本地黑道中打出名声一炮而红,你能带着100万跟你家里那小鬼远走高飞,咱们眼不见心不,啊不是,咱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把我的感动还来啊!为什么你能把空手套白狼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刚刚还人走茶凉骗我感动,现在就快进到眼不见心不烦了!我看起来很好糊弄吗!100万日元够个屁的远走高飞!这事结束后明明只有你才有光明的未来!”
夜泽真对这个世界绝望了,只觉得刚刚对这女人感到愧疚真是自己脑子有问题,感慨过去的夜泽真到底是多交友不慎才能交到这种朋友。
一个打过来不过三句就代表公司兴师问罪,一个刚见面就想把自己给安排了。
“我n爱m你d,挂了!”
“别啊!我说真的!要是你不接这活咱们就真没钱了!”
说着说着老板娘又狠掐了一下大腿,疼的嘶牙咧嘴。
转而带着哭腔说到:“你要是不想干了还能跑路,姐姐这全副家当都压在这了,你想啊!要是得罪了本地黑道,他们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呢!你真的忍心看着姐姐这朵娇花被摧残吗!”
呵呵,夜泽真现在对她的话那是半个字都不信,他现在只关心他的50万。
“我打赌你手上肯定还有不少钱,先把我那50万还来咱们再谈。”
“哼!没有o( ̄ヘ ̄o#)。”
“肯......”
“没有”
“你......”
“没有!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 ̄皿 ̄)对这种小孩一样不讲道理的方式,夜泽真没辙了。
“我不能真的把这些玩意送给一个躺在医院的黑道大佬吧!那我明天就能到东京湾水底观光了!”
“哎呀!大不了你松到的时候遮住脸,或者干脆跑的快一点啦,你要相信自己的啊,你看姐姐这多相信你。”
“那是因为这活不是你冒风险啊。”凸(艹皿艹)
......
经过一番“亲切友好”的交流,夜泽真满fen意nu的挂断了电话。
叹了口气,既然这活看来是躲不过了,那么......
“一直躲在外面的先生,干嘛不进来坐坐呢?”
夜泽真从货箱探出头,对贴在仓库门外转角的身影大声呼喊,面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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