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异星研究所的第二天,程羡生和楚省并肩走在路上,他们准备去研究所看看,前天的时候,程羡生从常老那里要来了自己的“玉令”,并将其给了楚省。
他说,“楚省,这个给你,研究所并非安全之地,你刚来研究所应该用的着。”程羡生将这个玉令轻描淡写地给了她,却什么也没告诉。
楚省信以为真,收下了,之后她反复掂量了这个所谓的玉令,并非寻常令牌的样式,通体透明,形同硬币大小的圆环,要说特别的地方好像也没有。
楚省串了个红绳,带在了脖子上。
楚省看着眼前的田间巷陌,垂柳河畔,还有人在田地里耕作,这真是“世外桃源”啊!楚省随口说出了心里话。
程羡生依旧是黑衣着身,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有几分看不穿,他说“这里不仅是研究所,更重要的是这里,是世间最后的净土。”
“净土”二字程羡生说的格外的重,楚省闻言有些不解。
“净土?”
程羡生看了她一眼,露出了微笑,“以后你慢慢了解,会懂得。”
突然间,楚省看到迎面走来的熟悉身影,桀骜不羁,是余砚。
一身黑色运动装,浅灰色的头发,看起来有些没睡醒,看到程羡生,他打了个招呼,“二哥”,程羡生点了点头,余砚也不在意,毕竟自他认识程羡生开始,他一直这样,寡言少语。
擦肩而过的刹那,余砚像是才发现楚省似的回头看了一眼,“二哥,她是……”
程羡生未回头,说了句,“我的朋友。”
楚省回头打了招呼,徒留余砚懵懵的,“朋友?”开玩笑呢吧?程羡生的朋友?余砚怎么也想不通。
楚省突然出现在这里,先是偶遇他和唐知希,现在竟然进来了这里,程羡生到底知不知道这有多么危险?
不行,我一定要找大伯问清楚。余砚瞬间起了精神,转身走了。
虽然有人怀疑楚省来路不明,十分可疑,可是有程羡生撑腰,那些异议声也没有起太大波澜。楚省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与其他人不同,唐知希倒是十分喜欢楚省的,经常缠着楚省,不过这位傻姑娘倒是单纯,一点也不藏私地向楚省说着这里曾经给发生的趣事,带着楚省认识了不少人。
最令楚省无语的是,每次她向人介绍楚省的时候,都要说一句,“楚省她是二哥的朋友。”楚省纠正了很多次,唐知希依旧是那样,楚省索性也没再说了,随她去。
“楚省,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楚省还在研究室盯着那团神秘的物体“异星”思考,据说这是异星研究所的奠基石,它到底有何神秘之处呢?
突然思路被打断,楚省抬头看向噪音的制造者,程羡生像是未察觉到楚省的情绪变化,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楚省发觉近些时候他的脸越来越白了,是身体不好吗?
楚省不忍,问他“什么问题想问我?”
她起身倒了杯水,递给了程羡生,他顺手接过,楚省碰到他的手时才发现非常冰冷,“你生病了吗?喝点热水暖暖吧!”
楚省关怀的语气让程羡生发怔,他没想到她原来如此热心肠,程羡生端起水杯,热水的温度透过瓷杯传递到手上,沿着那根血脉一一传到心头上。
程羡生开口,声音低沉又虚浮,“楚省,我带你来见研究所的‘异星’,不是无偿的。我想要知道京内那些人的道如何修得的?”
说到京内的事,程羡生的声音变得冷厉又沉重,他一直忌惮京内所谓的“道”,曾经潜入京内一年多的时间,他几次出入明家、陆家、顾家,一无所获。
楚省自然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异星如果随随便便给人看,她反而要怀疑“异星”的真实了。
楚省喝了口水,落座,“既然允我看“异星”,自然是不能白看的,”她微微一笑,看人的目光真诚又迷惑,
“就我所知道的,京内九家传自上古,天生与道亲近,不过,”楚省停顿了下,像是要吊程羡生的胃口。
程羡生背靠桌子站着,一点也不心急,静静地听她往下说。
楚省觉得没趣,“我曾经看过一本古籍,上面载有一段话,‘京内九家先祖曾以身祭天,平混沌,化清明,护黎民苍生生得有序,死得尊崇,天下共尊之……后有一日,诸子截取九家先祖道则各一缕,搬来金字塔、空中楼阁、神庙、古陵墓、太阳神遗像、青铜神树、兵马俑、海上灯塔镇守京内八方,自此京内以外不可修道。’”
程羡生低头,认真琢磨着这段旧话,“那你的意思是,京内道则尽显,九家修道如鱼得水,境外由于道则有缺,不可再修道?”
一双求知的眼望着楚省,犹如盯着盘中餐的老虎,楚省都怀疑是不是她不说,他会直接拧断他的脖子,“你错了,京内修道并非如鱼得水,他们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道则不全,”
说着,楚省异常的坚定,“他们截留先祖道则,天地有缺,按理说京内、京外皆不可修道,可是他们做了逆天之事?强行修道,与上苍交感。”
“你知道吗?京内九家人的生命没有超过六十岁的?”
“六十岁一甲子,没有人逃得过。”
楚省颇有些感伤的说着,毕竟那些写进家谱里的楚家先祖们,都曾于正当时死去,
程羡生听至此,反问了一句,“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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