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锦的笔记看的两人面面相觑。
而此时此刻,远在杭州的三叔在解家老宅偌大的庭院中,坐在摇椅昏昏欲睡。
三叔的背后十一条蜿蜒的走廊,三叔的面前则是一个影壁,靠着影壁是一个搭建的舞台,此时一位浓妆花旦,正在台咿咿呀呀地唱着。
走廊的两根廊柱中间,系着一条绳索,此刻,一个妙龄少女如同荡秋千一般坐在绳索,饶有兴致地看着舞台的表演,不时将手中的葡萄放到嘴边,咬下一两颗。
少女正是九门霍家的霍秀秀,今天他与三叔一样,受到解家小花的邀请,来到这解家的老宅听戏。
这时候,一阵鼾声想起,混杂在国粹的曲调中,分外的扎耳。
少女眉头微微皱,低头一看,竟然是三叔睡着了。
秀秀见状,眼珠一转,计心来。
只见她摘下一颗葡萄,顺手一丢,葡萄不偏不倚,正落在三叔张开的嘴巴中。
三叔咕噜一声,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仔细感受了一下,才发现嘴里的是葡萄。这才安心咽下,回头看了一眼秀秀,见她满脸的得意。
三叔微微一笑,说道:“秀秀,怎么着,也开始学你奶奶在绳子面睡觉了?”
秀秀白了三叔一眼,说道:“我可没有她老人家那几下子,心不静,睡不着啊!”
三叔闻言,讪讪地笑了,转头看向台,那俏丽的花旦一身大红戏服,头凤冠霞帔,十分的妩媚。
此刻,花旦脉脉含情,一动不动地看着三叔。
三叔见状,赶忙拍手称好。
花旦收了架子,走下台来,来到三叔的身边。
“三叔,您叫好,倒是说说,好在哪里?”
花旦开口询问,听声音,竟然是个男人,正是解家的小花。
“我哪里听得懂哪里好?只是看得出,唱的不坏!”
花旦闻言,也不言语,只是看着三叔。
三叔似乎被小花看得有些慌了,调转头看向别处。
这一看之下,正看到了影壁面的图案,那是一幅放大了的国画,画面中满是盛开的桃花,而在这桃花下面,还有一只锦鸡,仰着头,似乎也在欣赏这绚烂的桃花。
三叔见状,脸颜色一变,小花见状,走前来。
“三叔,九门的人如今剩不得多少了,我们家的解连环,你们家的无老狗,我师父二月红,还有你们口中的佛爷,死的不明不白,你们老一辈人到底在做什么?”
面对小花的质问,三叔思索了一下,随即脸带着惯有的无赖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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