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课的时候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
尚郝在看到这道身影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在上课时,这个披着灰斗篷的少女就坐在自己和凛的身边。而且和吵闹的弗拉特和斯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整节课这个少女都在认真听讲,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要知道,就算是对韦伯讲的东西很有兴趣的尚郝也没忍住的和凛聊了一会儿天。
“你们坐,格蕾,帮我泡一杯茶和一杯咖啡。”
韦伯似乎是在准备下午上课的教案,正在办公桌上忙碌着一些东西。
“好的。”
清脆的少女声从斗篷下响起,她听话的走到了办公室后方,开始熟练的泡起了咖啡和红茶。
看来是经常被韦伯老师使唤啊。
韦伯也没有让两人猜测,直接解释道:“这是格蕾,我的内弟子,是几个月前才被我收下的徒弟。”
“内弟子?”
尚郝对魔术世界的专有名词都不太理解。
不过每到这时候,善解人意的远坂凛牌百科就会主动帮他解释一下:“就是我们有点像教授普通去上课时教的学生,而她则是教授在外面单独收的学生。可是要比我们更亲近啊~不过老师,你是什么时候收的内弟子?当初来日本找我的时候还没有呢。”
和尚郝不同,韦伯找到凛的时间比较早,大概半年多前就去日本询问凛的意见了。
“咳咳,格蕾是我四个月前才收的内弟子。不过远坂刚才一点说的不太对,其实你们也算是我的内弟子了,因为和格蕾一样你们也是没有在时钟塔全体基础课学习的经历而直接到我的班上的。那个你们介意嘛?”
韦伯倒是否定了凛的讲解,而是指出尚郝和格蕾的身份,还颇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
“没有意见,本来要不是老师我也不会接触到魔法世界的。”
经过两人的讲解,韦伯倒是差不多理解了内弟子的含义,也就等于是韦伯的真正的弟子,和现在现代魔术科的其他学生有所不同,内弟子和老师的关系也更亲近。而对于这点,尚郝是没有任何排斥的,毕竟韦伯对自己的关照是有目共睹的。光是给自己奖学金并且不远千里的去种花家将自己忽悠过来就足以体现出韦伯对自己的重视。
“我的话其实也可以,不过有个问题。”凛看起来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只不过讲了额外的东西,“我在日本还有个师傅。教了我魔术师的启蒙和格斗术等一些东西,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他名义上还是我的师傅。”
“已经有师傅了?”这点韦伯倒是没有想到,他有些纠结的又问了句,“没事,反正在伦敦你的老师只有我,这件事下次你回日本的时候我再和你去看看。对了,你师傅叫什么名字?”
“言峰绮礼。”凛说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他是我父亲的弟子,也是我名义上的监护人。”
“言峰绮礼?时辰的弟子,好像有印象。”韦伯琢磨了一下,虽然十年前的那场大战给他造成了太多的影响,参加那场大战的每一个他都记忆犹新。但对于言峰绮礼他确实是只有时辰的弟子以及言峰璃正的儿子这个印象。
“茶和咖啡。”
就在韦伯琢磨时,格蕾也将咖啡和茶端了上来,打断了韦伯的思索。
“哦,感谢。”
尚郝伸手接过了格蕾递过来的茶和咖啡,然后自然的将咖啡递给了凛。
“算了。”韦伯抓抓脑袋,和凛说道,“和他的事情等到去日本的时候再说吧。凛,在这里你就把我当师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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