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去跟你爷爷面谈的时候,他让我告诉你,一定要把托管在陆淮深那里的股份拿回来,无论从哪方面考虑,那都是你们爷孙唯一的指望。”
江偌瞬间觉得心里一坠,“托管期限还有两年,我难道要跟陆淮深耗两年?”
两年之期没到,恐怕她已经被陆淮深啃得渣滓都不剩。
“不一定,也许有其他办法可行,要学会投机取巧。”高随忽然高深一笑,说:“离婚官司我也不是没打过,或许我可以帮你。”
江偌皱眉,心里顿时提防起来:“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钱。像你这种涉及巨额财产纠纷的官司,一般都从为你争取的财产中抽成。如果胜诉,我要百分之一的江氏股份。”
高随说的很直白,从情感出发,显得唯利是从,从委托与被委托关系看来,却更能让人信服,因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兹事体大,江偌不可能立马就给他答案,反倒是有一件事难以启齿。
她思量了一下,开口说:“但是陆淮深说,下个月他会起诉离婚,应该会拿分居两年做噱头。”
高随那边出现两秒的沉默,“你们分局了两年?”
江偌:“嗯。”
高随又问:“两年都没有过性生活?”
“没有……”江偌臊得慌,脸上发热,清了清嗓子说:“是一次都没有。”
高随沉吟一下,说得比较委婉,“那这样你很容易处于被动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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