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淮深已经结婚了,娶的不是江舟蔓,知晓的人却不多。
江舟蔓看着江偌,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转瞬便恢复如初,“江偌,你怎么来了?”
江偌没理她,只是回以淡淡一笑。
始终不动声色的男人看也没看江偌,只是朝江舟蔓说了句:“你先等会儿。”
听着那低沉嗓音中隐隐似溢出一股宠溺,让江偌忍不住想笑,事实上她的确也笑了。
她没笑出声,却正逢陆淮深转过头,好巧不巧捕捉到了她嘴角那转瞬即逝的笑意,以及她因映着光而显得流光溢彩的黑眸。
他一瞬不瞬地看向她,即使不做任何表情,那显得凌厉的剑眉下,深沉的眸光仍旧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更衬得他气势凛然。
陆淮深关了车窗后才下车。
男人身材高大,江偌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穿上八公分的高跟鞋,仍是比他矮半个头。
陆淮深扣上敞开的西装,扫了眼她淋了雨后冻得苍白的脸,生出一分好奇:“你刚才笑什么?”
从他言辞间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声线却相当清凉,给人一种由内而外的凉薄之感。
江偌抬起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诚得不做作,轻声慢气的讲:“陆先生和堂姐如胶似漆,我替你们高兴。”
陆淮深盯住她,有那么一晌没说话,似乎是在分辨她话中真假。
江偌先解释了来意,“我去你家找你了,没见着你人,我就来了江家,心想遇不着你,也能见到江家的人……”
“说事。”他点了支烟,一手抄进裤袋里,“半支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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