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黑就起床梳头,穿衣服打扮用了一个上午,中午出的门,婚嫁的队伍又游街似的,走的特别慢。仿佛要告诉全城百姓,那个不中用的邓家大公子,娶第三任老婆了!
那么点距离,走了快一个时辰。
这春眠不觉晓的,何青衣一上轿子,晃着晃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了家大门口,她正睡的舒服,又有盖头盖着,跟捂着被子睡觉一样舒服。
哪里知道,竟然到了呢。
她正睡的甜蜜,被喜婆那么一拽,突然惊醒。
等她下了轿子,何青衣才回过神来,得,我这是在结婚呢,到了啊!
明白归明白,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别人有没有听到,何青衣是不知道,可喜婆是一定听见了。
因为,喜婆牵着何青衣的手,充满了怒气。何青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手竟然也有脾气了。
毕竟自己睡着了,不占理,何青衣也没闹腾,乖乖地跟着喜婆走。
地上一早就铺了大红地毯,只是,大门口却摆了个通红的火盆。
喜婆领着何青衣,要带她去跨火盆。
何青衣想也没想,直接绕了过去。
她这一绕,围观群众立马就沸腾了,口哨声,呐喊声,欢笑声,声声入耳。
喜婆虽然经验老道,可从来就没遇到这么不按理出牌的新娘子,一时间也愣在那里,不知道是引着她倒退,再跨一次,还是继续前校
可跨火盆,本来就是烧去娘家带来的一切不吉利事,这么一倒,不是烧掉夫家所有不吉利的事了嘛。喜婆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而何青衣还愣着头,一股脑子往前冲。
喜婆没法子,只得随她往前走。
火盆前面是堆瓦砾,喜婆心想,这次可不会让你绕过去了。
这么一想,喜婆就紧贴着何青衣走,务必让她避不开瓦砾堆。
这次倒是蛮顺利的,喜婆心中一乐,哪个新娘子能逃脱老娘的掌心,哼哼。
谁知,何青衣轻快地一跃,跳过去了。
围观群众又是一阵大喜,喝彩的,鼓掌的,跺脚的,噼啪作响。
喜婆那个叫气啊,脸色从红转青,从青转黑,再从黑转白,一时间换了好几个颜色。你,该跳的你不跳,该踩的你不踩。不该跳的你练轻功,不该绕的你面不改色地绕。
家里到底是怎么教的?呸,还何府二姐!
突然,喜婆想起来了,这二姐的娘,一早就死了。
哎,喜婆的心里,长叹了一口气,以后接活,可得避开这些没娘的姐们,太砸招牌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喜婆不专业。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喜婆钻钱眼里了,油锅里的钱都要去赚。这叫什么事啊,里外不是人。
这婚礼还没开始,喜婆的心里,就开始琢磨辞了。以后得跟人家怎么宣传,才不会坠了自己名头。是这二姐脑子有问题,还是这二姐吓的腿软走不了路?
总之,这场婚事,一定会被传的面目全非,这点,喜婆是很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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