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沛宁匆匆吃了几口就走了,她主要是想早点回去让师父瞧一瞧这金铃玉牌到底是什么来历,有没有小苏说的这么夸张。
实际上,曲柔清也没见过这种牌子,甚至都没听说过。
天下太大,她们太小。
映雪宗也就在照夜国地界,算的上是人尽皆知的仙家宗门,放眼广厦洲都排不上号,更别说整座天下了。
虽然不知道这牌子到底有什么神异之处,但曲柔清还是依言将其挂在了六角楼牌匾下的门廊上。
风吹铃铛响。
在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中,金铃上那些奇异符文竟飘飞而出,如同游蛇般攀爬至六角楼的各个角落,一缕缕灵光刹那间将整座楼笼罩其中。
映雪宗一干人等就站在屋檐下,望着这一奇异场景。
诺大的一座六角楼,不过片刻功夫,爬满了金色符文,
原本阴沉的雪天,天穹顶上仿佛打开了一道间隙,一缕金色光芒笔直而下,直插楼顶。
金雁山连绵八百里,万千山川之间的山水气运也跟着涌动起来,四面八方朝着栖雁峰汇聚。
街道上,人们纷纷驻足围观,仰望金光直落。
“这是什么情况?这道光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啊,好像是冲着映雪宗来的。”
“你们看,是那门廊下的金铃在作怪,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法宝。”
“牌子上还有字呢,天下剑修遇此牌折剑,世间武夫见金铃低头,嚯,谁啊这是?这口气是要捅破天?”
“你还别说,天真的被捅破了.......”
大家议论纷纷,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
姜沛宁俏脸上满是兴奋,小苏诚不欺我,这个小铃铛果然不凡。
一旁的曲柔清等人,也是神情激动,
足足一刻钟,金光开始消散,满楼符文也消失不见,唯有铃铛叮叮叮。
接着,一连串的“咔咔”声在六角楼周围响起,
惊呼声中,人们惊骇的发现,人群中所有的无鞘长剑,竟然好端端的从中折断,
而那些佩有剑鞘的长剑,也在剑主拔出查看的一瞬间断为两截。
不论品阶,一律折断。
拔剑即问剑,问剑必折剑。
而所有武夫头顶,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威压笼罩,使得体内气血翻腾,一个忍不住,就要喷出一口血来。
所有围观之人,开始下意识的纷纷后退,远离六角楼。
现在任谁都看明白了,是那牌子上的谶语在作怪。
“曲宗主,我和你们映雪宗无冤无仇,为何用那劳什子铃铛坏我佩剑?”
“就是就是,我这柄仙剑品轶极高,炼化不易,你们映雪宗得赔我。”
“大家好端端的什么也没干,天降横祸,你们映雪宗得给我们一个道理。”
.......
讨伐的声音越来越多,
曲柔清不禁皱眉,这金铃玉牌出乎意料的霸道,似乎能自主判断敌我,映雪宗所有人的佩剑都完好无损,而那些处于六角楼十丈范围之内的外人修士长剑,无一例外,纷纷折断。
这下子确实得罪了不少人啊,不过想让她们映雪宗赔偿,那是不可能的。
开口说些软话?只怕会是火上浇油,不如置之不理。
眼见着映雪宗诸人便要返回楼内,断剑的人群坐不住了,纷纷朝着六角楼涌来,想要讨个说法。
十余名映雪宗弟子纷纷拔剑,护在楼外,与外面这帮人成剑拔弩张之势。
姜沛宁看在眼中,心中叫遭,明面上的仇敌还没应付过去,又新增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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