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会是叶叔当了国字号导演,从哪里贪污来的吧?”
“君尧!”
梅添泗平日倒是不怎么管梅君尧,但是这种太冒犯到别人的话,特别是不该说的,他还是要出言警示一下的。
叶一文笑着摆了摆手。
“这酒可是真的特供酒,渠道安全可靠,你觉得当年庆功宴,大领导亲手送的国宴酒,那能有假吗?”
叶一文下血本了,不过他自己不喝酒,其实倒还好。
梅君尧眼中大放异彩,这酒到了手里,摩挲着那酱色酒瓶,她就舍不得放下了。
不过她打小聪慧,自然知道没有白白送上门的便宜,而且这叶叔每次来都要说教自己女孩子家家的别整天抽烟喝酒的,今天送这么好的酒来,那可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过这酒到了手里,梅君尧怎么可能拿出去?
嗜酒如命的人,没有一个愿意的。
“叶叔,要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事,您尽管说就行,能帮我一定帮。”
如果是办事最好了,劳力换酒,应当所有。
叶一文就知道自己这小侄女,除了不听长辈的话之外,单单办事这事,要比她爸爽快,这酒送得没毛病。
“还真就是有事请你帮忙。”
叶一文笑着开口道。
“不知道你这次有没有听说,上头这次把你老叶叔我自娱自乐的两部戏要求做成对外输出的重头戏,直接被拔高了要求,下部戏写的就是京剧的故事,而主演需要唱上不少唱段的,虽然我选的那小子喜欢戏剧,但是要真真切切地说会,不算,所以想请你来老叶叔的剧组帮帮忙,你就需要带一带他就行,把戏里要用的那些唱段给他教会了,动作什么的也指点指点就好,你看”
“好,这事我帮叶叔办,只不过学多少就是你那角儿的事了,我只负责教我教的。”
原来是教学生。
还是为国家办事,那就好解释为什么这么大手笔了,梅君尧直接把这瓶陈酿茅台往怀里抱紧。
这酒,她要定了!
“那就行,你出马,老叶叔放心。”
这事解决得挺快的,叶一文也算松了口气。
他其实来的路上挺纠结的,毕竟最近梅添泗的弟弟小九最近身体不太好,他是清楚的,小九虽然外号叫小九,但是也切切实实地比叶一文大上十岁,小九和梅添泗的孩子们关系都很好,跟梅添泗更是兄弟里关系最好的。
他觉得在这种紧要的关头,来请梅家帮忙,其实挺不好意思的。
只不过放苏洛自己出去找,他也不放心。
梅君尧跟娱乐圈也关系更紧密一些,叶一文觉得正好合适。
梅君尧如今三十有四,她是梅添泗五十岁的时候晚来得女,和她的三个哥哥差了二十来岁,自然也就是家里最受娇宠的小公主了。
不过梅君尧是梅家的后人,却接的是荀派的传承,对此梅添泗也没啥意见。
按照他的态度,还挺好,自家三个娃要么跟着他们小九叔学梅派,要么唱生角,自家闺女学的荀派,也算得上是增加多样性嘛。
但梅君尧让人头疼的是另外几件事。
其一,是她嗜酒如命、烟不离手,这是恶习,对于戏曲演员来说,那更是会影响职业生涯的恶习。可梅君尧的嗓子从来没受到影响,该唱得清、唱得亮的,她照样稳当响亮,后来管不了,也就听之任之了。
其二,是梅君尧和离过一次,她嫁给了爱情,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和离了,那些事实在是家丑,叶一文是知道内情的,确实是不足为外人道也。但因为这件事,梅君尧厌恶和男人有肢体接触,却又偏生喜欢挑逗男人。
叶一文和梅添泗私下发愁聊的时候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那段婚姻给梅君尧带来的心理阴影太深,以至于她很享受看到男人为了追求自己丢了神、迷了魂的模样,却又极其厌恶男人这种生物,当然,她哥哥和长辈们不算。
像叶一文这种都能算她亲叔了。
叶一文来的时候愁的,也有这个原因,他是知道苏洛和周婧雯似乎有发展关系的趋势,他担心自己这么把梅君尧请过去,苏洛要是一个把持不住闹出事了,电影的事好说,就是周婧雯那边过不去,苏洛和梅家这边脸上也不好看。
但想想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小剧场
叶一文:“小苏头,你可以的吧?我相信你的,你有大定力,必定成功,这是对你的考验!你懂的吧,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苏洛竖中指,鄙视:“老叶你给爷爬!我才知道原来你就是我身边最大的内鬼!你就是一坑货!老坑货!以后你不坑我,我都得防着你幸灾乐祸!”
叶一文委屈:“小苏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老头子一个的,好伤心啊,呜呜,你想想。是不是你先找的我?老沈是我介绍给你认识的,邢爽是老沈那里给的机会,这两部电影也是我给的机会,你说要不是我,你不就没有今天了吗?那我不得坑坑你?免得那个秃头作者的那帮读者老爷们说你是个开挂的,我总是帮你?”
苏洛:“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不对啊!那你说我现在咋办?要是婧雯姐黑化了咋办?”
叶一文疑惑脸:“不是,人都还没见到呢,你就在想小周黑化?不是,你这逼崽子在想什么?”
苏洛正人君子状:“咳咳,这不是未雨绸缪吗?”转身跑路
叶一文朝屏幕前的老爷您行了个礼:“各位观众老爷对不住了,老夫先去将那色中恶贼斩落马下!啊呀呀!”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