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生命禁区？”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还没沈波有所反应，又是一道。

“你可知虚空为何是虚空？”

紧接着又来。

“生命的尽头是什么？”

“修道的尽头是什么？”

“何为生？何为死？”

......

如此种种，无数人生拷问一连发出无数，沈波一直猜不到是谁在说，难道是那九道旋风不成，难道要答对题目才行？

终于。

“你知道老蒙吗？”

所有的问题结束，结束在沈波这个不知为何的问题之。

“我不知道。”

“蒙是拟声，是似透非透，是细小飘渺，是承受，是隐藏，多么切合当初的主题。”声音说完，沈波内心想了许多，但是却又说不出所以然，他不觉得对方再给自己做名词解释，而是单纯的自我认知罢了。

“您是谁？我能进老蒙秘境吗？”

“可以进，但也不可以进，你进去干嘛？”

“我想找八彩蝴蝶救我的一个妹妹。”

“我们死在这的时候何曾想过谁来救我们？我也不难为你，你觉得我那些问题怎么样才能找到答案？”

......

沈波脑袋现在嗡嗡的，但是依然争取思考，他好想把整个问题抛给那个色欲天的祖宗，但是他根本没有时间去问。

“不知道吗？”

“我觉得应该诚实的，实事求是的去追寻。”

“诚实？实事求是？”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沈波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仿佛是一万年，但是他不敢离开，生怕那人只是在思考。

似乎是幻觉，他的身边出现了青山绿水，蓝天白云，潺潺的溪流无比清澈，溪水中的螃蟹竟有碗口大小。

这里？难道就是老蒙秘境。

沈波顺着山谷走去，那里有一座白石雕像，雕像的人仙风道骨，但是没有雕刻名字，沈波并不认识，只能默默记下，在雕像的背后似乎是一个训练场，而他的左前方是一个废弃，不应该是封存无数年的军营。

这里难道是那次战争的大后方？曾经有人在这里指挥战斗，沈波甚至能够想到当初战争的惨烈，那是真正保卫自己世界的战争，要么胜利要么消失，就像是外星人入侵地球，他们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或许战争的最后，这些指挥也没有退路，或许那些指挥封存了这里，最后也走了战场，或许，最后没有办法，封印了世界，沈波隐约记得自己获得圣武之心的时候，说过是那十万方士封印了世界，如果时间节点都对的，那么会不会就是那一次失败了，然后才有十万方士牺牲自己封印世界？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之后自身的意志有没有人继承。

“咚，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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