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快速来到姑娘马匹旁,看到故娘已经昏倒在马匹上。
柳元二话不说跨上马背,将姑娘横躺俯卧在马背上,自己控马继续往密林外跑去。
柳元深知此时凶险,将马匹驰往河边,沿着河流往庄院方向移动,如此才能避免继续受到敌人追踪。
驾马来到庄院附近村庄后,绕到大马路上后,才慢慢回到庄院,关上大门,将姑娘抬上寝房放下。
协助脱下鞋子后,仔细检查伤口,发现右手及胸前各有两道刀伤,伤势有些严重。
柳元无奈,救人要紧,只得将其衣服脱掉,胸前两道伤痕极深,赶紧将创伤药抹了下去。
再往胸前仔细一看,微微一个黑黑掌印,浮现于皮肤上。
“看来,姑娘也受了极重内伤。”
柳元又找来丹药,和水让其服下。
再检查右手伤势,反而只是两道浅浅伤痕,应无大碍,随即敷了创伤药。
“这五人到底和姑娘有何深仇大恨,似乎不留后手。”
柳元不再多想,自己也有些累了,重新烧了开水后,将师父的被套凉席取了过来,往地上一摆,就席地而睡了。
姑娘夜里几声梦靥哀号,柳元抬头看了看,似乎没什么大碍,又继续呼呼大睡。
直至隔天早晨巳时,一声尖叫,吓醒了柳元。
柳元以为自己作梦,突然警醒,转头看向姑娘处。
只见姑娘惊恐看着自己,看到柳元一醒,说:”你是谁?我现在在哪里?”
柳元说:”姑娘,你受到追杀,是我救了你。”
又说:”这里是庄院,虽然只有你我两人,我师父云游出去未归,但现在我们是安全的,我已甩开那追杀你的五人。”
姑娘看了看自己的伤势,又尖叫出来:”你脱了我的衣服!”
“姑娘,我救了你,没有任何企图,你的两道伤及黑手掌印伤势是我救的,你伤势严重,不得不赶紧救治。”
“啊!”
姑娘顿时哭了起来,”你无耻!”
“呜!呜!”越哭越大声。
柳元经验老到,怡红院阿姐阿姨们,各个蛮横刁钻,他都有办法哄骗,这小姑娘不值挂齿。
柳元让她直嚷嚷,不理不顾。
过了一会,哭累了,稍微停顿下来后,柳元说:”姑娘对不起,昨夜昏暗,,为了救你,我也看不清楚,就胡乱涂上创伤药,我先离开,你自我检查一下,这是创伤药,你自个再涂抹一下。”
“昨夜很暗?”
“当然,昏暗无光亮,眼前一片模糊不清,就胡乱抹药了!”
“你都摸过了!”姑娘两眼伸直,惊讶看着柳元。
柳元一脸正经说:”约略顺着伤口抹药,一定没涂好,你自己要仔细再抹一次,免得发炎就不好。”
柳元深知,此时一概不承认的优点。
柳元看到姑娘略有迟疑,就说:”我先去提个水让你擦擦脸,你先自个检查,我要进来前会敲门。”
柳元赶紧往外走去,姑娘来不及反应,柳元已经走到外面,将房门掩上。
姑娘将衣服脱了下来,”唉呦!疼!”
仔细一看,两刀极深刀伤,还好,皮肉伤,创伤药敷得很好,往中间一看,有一团乌青手印,也都完整涂上创伤药。
“还好,这小子敷药仔细,不多不少,,啊!敷得那么仔细,哪岂不是都看光光了。”
这一想,又让自己脸红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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