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鬼头套下是一个老爷子,虽然脸上皱纹不少,不过看上去精神矍铄,身体应该不错,他讨好地对杨韵笑:“韵韵,爷爷演的还行吗?能把烟n还给爷爷了吗?”
此时杨韵也不装小女生了,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神情,抱着手说:“演的还行,不过烟n嘛,还是不行,奶奶说不让你抽,我也没办法呀。”随后转过头来对时辰二人说:“大概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了,跟你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爷爷,杨国伟,乌龟山研究院的院长,在脑科研究领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专家。”
时辰问:“诶,这不是精神病院吗?”
杨韵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里以前是精神病院,几年前已经拆迁了,不过当时比较急,只有设备和病人被移走了,建筑还是完好留着的。现在这块地方被政府征用做研究院,楼体都很完好,只要稍加修缮就可以直接启用了。我爷爷被派遣到这里做院长,不过上头文件才下来没多久,还没开始正式装修改建,所以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时辰点点头:“这样啊,不过那天我听见的不是骨折男请你去探险吗?怎么反变成你有预谋地吓他了?”一听骨折男这个称呼,杨韵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你们取绰号也太好玩了吧,本来我也没想吓他呀,爷爷这不刚好在这里指挥搬设备吗?顺便吓他一下咯。”
二胖也忍不住好奇心凑上去问:“那传说应该不是真的了,晚上开着灯估计就是工人在安装设备吧?那学生失踪的事是怎么回事啊,真有这事吗?”
杨韵笑得更大声了:“这事确实是真的,而且细节都没啥问题,就是他没搞清楚事实真相。”
二人连忙跟上问:“真相是啥?”
“那失踪的两个学生其实没有上山,他们半夜去吧通宵,被宿管老师抓到了,就打电话让室友说他们半夜摸上山了,打算把老师支出去再溜回来。结果门卫严得很,一直没找到机会溜进来,老师两小时没找到人就直接报警了,这不就给抓回去了吗?至于后来为什么没回来上课,我也不清楚,可能家里有什么事情吧。”
时辰恍然大悟:“那还用说吗?回家给一顿男女混合双打,短时间内肯定上不了学了。”
这时特务忽然从后面弱弱地冒了出来,举手请示道:“首长,聊完了我能去洗一洗吗”杨韵捂着鼻子,跟赶苍蝇似的使劲挥手,“赶紧去洗。你们俩都是啥人啊,见过狗急跳墙没见过尿人一脸的”二人在后面摸着脑袋尴尬地笑笑。特务得了令也不走正常楼梯,做了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就往楼道的消防通道一跳,随着一声“砰”的闷响消失在黑暗里。
这声音听着都疼,要不然怎么说特务不好做呢
“好了,都跟我来吧,两个小伙子也一起,好不容易来一次,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研究院的设备,以后也会跟你们学校联合弄一些参观展览活动的,现在提前给你们看看。”杨院长在前面招了招手,带领大家迈上四楼的楼梯。
四楼楼梯终点处被一扇沉重的大铁门封住了前进的去路。时辰见院长站着不动也不掏钥匙有些奇怪,这时大师跳了出来,挥袖大喊:“让贫道来开门!芝麻开门!”铁门上一个小灯瞬间亮了起来,应声而开。时辰清楚地看见他右手在背后使劲按遥控钥匙
院长凑过来尴尬地说:“大师平时就好这一手,要不让他开他得闷着不开心一下午。”
时辰小声问:“院长啊,那个特务和大师是不是神经病啊?”
院长道:“是啊,他们两个是以前精神病院遗留的病人,就住三楼特护病房的,一个觉得自己是修仙者,一个觉得自己是抗战时期的特务,好在两个人性格都挺好,也不给别的病人惹麻烦。两个人的问题到现在都没治好,经过家属同意后就转移到我们院作为研究案例研究脑神经,希望有一天能治好他们吧。要是他们哪里烦到你们了也别跟他们犟,这么多年了,都怪我们这些研究员没能力治好他们,我在这里先给你们道个歉吧。”
二胖毫不在意地笑笑:“没事没事,我看这俩人还挺好玩的。”
在他们说悄悄话这会儿,大师已经在喊“神说要有光”了,然后藏在后面的手使劲按遥控钥匙,果然一片楼道的灯就亮了。二胖听了小声嘀咕:“这不是西方的吗大师这病咋还不分国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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