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苏黎竟如此能忍,现在还和静香两人跪守在门口呢。”
一直紧跟在夏可可身后寸步不离的侍女倒了杯茶,给夏可可递过去。
夏可可接过,咽下一口,与方才放荡不羁的形象大相径庭,“那就让他继续守着吧,以你的名义送两个软垫给他二人。”
“是。”侍女伺候夏可可躺下,转身向另外一个侍女招了招手。
“秋锦姑姑,有何吩咐?”那侍女走上前来乖巧道。
“拿两个软垫给门口那两位,告诉他们,就说是我看他们可怜,背着陛下给他们的。”被称作秋锦的侍女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办。”
侍女出去了,秋锦伸了个懒腰,在紧贴着夏可可床旁的一个软榻上睡下。
“秋锦,这几日靖王有何动静?”已躺下许久的夏可可翻了个身,不知是睡醒了,还是根本没睡着。
“铁鹰将军传来消息:靖王府的大管家昨日去了京畿护卫营,见了秦将军,苏黎昨日已经收到靖王的密信,密信内容暂时未知。”秋锦在黑暗中睁着像猫头鹰一样的眼睛。
“这几日密切关注都有哪几个诸侯国与靖王有联系,还有,朝中与靖王走的近的那几位必须严密监视。”
“放心吧,陛下,都已经安排妥当,要不给您点支安眠香?”
“不用了。”
夏可可长长叹了口气,又翻个身,把脸转向床里边,没多久就响起微微的鼾声。
“大王,你怎能如此软弱,任她欺辱我等。”夏可可的门口,香妃满眼含泪,向同样跪在地上的苏黎抱怨。
苏黎抬头看了一眼本属于自己的寝宫,那双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
“爱妃再忍忍,她在这里待不了多久,很快就要到下一个诸侯国巡视。”苏黎好言相劝。
“再怎么说您也是堂堂一方国王,她如此胡作非为,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香妃满脸委屈,自从她十一岁跟随苏黎从武威国来到车迟国后,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哎!”苏黎叹了口气,“你是在武威国皇宫长大的,对她的脾气应是有所了解的,本王不能不为数百万车迟国百姓考虑啊!”
香妃听罢,一声长叹,委屈的靠在苏黎身上,低声抽泣起来。
第二日,车迟国王宫的议事大殿内,夏可可披着一身宽松的长袍,袖子高高挽起,蹲在被搬下高台的王座上,手持骰盅,指着眼前众人大喝:“快快快,买定离手啊!”
包括车迟国国王苏黎,宰相闫忠在内的众大臣们面露苦相,不得不往面前的赌桌上押钱。
“闫大人,你也太抠了吧,多押点!押的多才能赢得多!”夏可可朝面前的闫忠吆喝。
闫忠老脸一红,尴尬的摸摸自己腰间扁扁的荷包,赔笑道:“慢慢来,慢慢来,容老臣先试试手。”
“嗨呀!真是小气,秦将军,你得多押一点呀,我听说你府上堆的铜钱都生锈了。”夏可可又对车迟国统管军事的秦淮大叫道。
秦淮尴尬的呵呵一笑,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跟着闫忠押小。
“秦将军,你应该押大,老闫太小气,跟着他肯定输!”夏可可说着把秦淮的那一锭银子挪到了“大”字上。
“都听陛下您的。”秦淮笑眯眯的道。
“来来来,大家继续押,考验忠心的时刻到了啊,愿意跟着秦将军的就押大,愿意跟着闫大人的就押小!”
夏可可指着众大臣继续吆喝,身后的秋锦则把押大和押小的两拨人都默默的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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