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小姐”涂完防晒霜后,他好奇地问道:“你每次都说让我把理纱姐让给你,是真的想要还是开玩笑的?”
土御门诗乃鄙视地瞪了他一眼,“我对新岛理纱一心一意的,才不像你这种渣男那么花心。”
“也许吧”土御门诗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也许?”
“我也不太确定。”
“为什么不确定?”
土御门诗乃笑得很好看:“你真的想知道?”
藤原星空点了点头,“很想。”
她永远都不可能属于自己,但他依旧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土御门诗乃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她凝视着藤原星空的面容,时间大概是正午,阳光猛烈,刘海在他的脸上留下一片阴影。
“你是第一个能让姐姐想一起躺床上的男人。怎么样,这个回答满意吗?”
“非常满意!”藤原星空满足地笑了起来,笑声和海浪声混在一起,分外响亮。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土御门诗乃神色大方,没有丝毫的扭捏。
“理纱姐呢,也想和她上床?”
“没错,非常想,做梦都想把她从你身边抢走!”
“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藤原星空语气惬意极了,继续问道:“那除了理纱姐,还有没有别的女人?”
“有啊,夏希真川。”
“欸?”
土御门诗乃脸上露出非常帅气的笑容,像是在炫耀一样,她大声地朝着湛蓝的天空喊了起来。
“夏希真川,老娘和她滚过床单的!”
藤原星空吓到了。
他凝视着土御门诗乃,像是在确认她是不是在开玩笑一样,久久地凝视。
游艇行驶在仿佛没有尽头的海面上,船底下拖出的浪花犹如一席优雅白色长裙。
沉默了许久,藤原星空并排在她身边躺下,侧身,问:“真的?”
土御门诗乃也侧过身,面对面伸出手,撩起他被汗水打湿的刘海:“当然是真的,所以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父亲大人?”
“我被吓到到了”
“为什么?”
“你的年龄”藤原星空使劲眨了眨眼,眼前的女人怎么看年纪都应该只有二十四五岁才对啊,怎么可能和夏希真川有关系?
“我的年龄?”土御门诗乃得意地说道:“姐姐今年三十六岁,怎么样,猜不到吧?”
“那二十年前你也才十六岁啊”
“姐姐十六岁就把第一巫女搞到手了,厉害不?”
藤原星空深深叹了一口气,“刚才唱歌的时候,你是想起她了?”
“不然还能是想你啊?”
“那你”藤原星空迟疑了下,“你希望夏希真川复活吗?”
“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谁还稀罕她。”
说完,土御门诗乃伸手在冰桶冰桶里扒拉了会,掏出一罐啤酒。她拉开扣环,仰面躺着把淡黄色的液体灌进嘴里,洁白的泡沫顺着嘴角滑落到甲板上。
“你为什么会喜欢她?”
“和一个有颜胸大,还像姐姐一样温柔体贴的人长时间独处,换谁谁会不喜欢?”
“也对。”藤原星空点了点头,“啤酒能给我一点吗?”
“滚!”
“你的心情变差了”
“少来管我。”土御门诗乃瞥了他一眼,“除非你打算和那几个女人断绝关系。”
“呃我没那个意思。”
“那就好。”
土御门诗乃收回视线,仰望蔚蓝的天空。
视野开阔,海风抚摸锁骨,灌进泳衣,舒服得令人想永远沉眠下去。
“能告诉我二十年前的故事吗?”
“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我也不知道,问来有什么用。”
这说辞得还真是圆滑,藤原星空揉了揉眉心,“夏希真川和鸦天狗是怎么回事?神道内部各种流言满天飞,究竟哪一种是真的?”
“谁知道呢。”土御门诗乃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二位消失了十年时间,然后蹦出了个夏希凛,有流言多正常。”
“你也不知情?”
“那时候的我就只是个菜鸟,哪参合得了这种事。”土御门诗乃自嘲地笑着,“不说了,游泳去,还有你,跟我一起来!”
“噗通”一下,土御门诗乃跳进海里。
藤原星空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跳了下去。
他闭着眼,一动不动,任由自己下沉。直到脚触碰到海底时,睁开眼看海底,四周的空间望不到边际,五彩斑斓的珊瑚从里有成群的鱼儿在穿梭。
抬头往上看去,在阳光折射之下,海面波澜起伏的水花闪闪发亮,如梦如幻般的场景。
背后被推了一下。
回过头,土御门诗乃朝他比出一串手语。藤原星空没看明白,于是她又张嘴说了一遍。
“咕噜咕噜”
听不清。
但唇语还是可以看懂的。
藤原星空伸出手,土御门诗乃像八爪鱼一样缠上了他。
来拥抱着我,形成漩涡
卷起那热吻背后万尺风波
将你连同人间浸没
……
回到船上时,土御门诗乃小腿一直在打颤,她倚在船舱的门框回头看过来:“今天的事,通通忘掉,记住了,如果你不能完全属于我,我一丁点都不要!”
用仅剩的力气说完这句话,她回到船舱的沙发上,一觉睡到晚上。
藤原星空一直坐在船舱的门口,望着太阳从最高点逐渐西斜,望着斜阳将海天烧得一片红艳,望着月亮逐渐从海面升起。
同样的话,他听夏希凛说过一遍。但土御门诗乃不是夏希凛,他也不是以前那个藤原星空。
璀璨的银河悬在头顶,星光铺满大海,
没有流星,所以无法许愿。
波浪起伏的海面上,小船梦醒了,开始返航。
我的日式物语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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