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也知道我的痛苦了。”魏伦挠了挠她的腰,“方才将我压在身下怎么就不顾及我呢。”
“哈啊.....你别闹......哈......我要恼了......”宁嫣儿又羞又恼的扼住魏伦的脖子,身子随着魏伦的动作扭动起来。
“那好,我问你。”魏伦停下了手,“这香该不会又是什么刁钻的毒吧?”
“咱们谁都不招惹谁,好不好?”宁嫣儿缓了一口气,慢慢说道。
“好。”魏伦答应了一声。
宁嫣儿身子这才放松下来,不再紧绷着。
好软。魏伦只感到宁嫣儿的身子像是绵糖一般,就连方才挺直的腰也松了下来,完全贴在了魏伦的小腹上。
“这香是我生下来便带着的。”宁嫣儿轻轻说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天生的。”魏伦不由一笑:“还有这等奇事。”
“我骗你干嘛?”宁嫣儿将一只手放在魏伦的鼻子上,“不信你闻。”
魏伦细细一嗅,这异香果然是她身上发出的。
“怪不得能使蛊虫,原来是只花妖。”
“呸,你才是花妖呢。”宁嫣儿笑问道:“你身上也有股香味,我闻了也有些脸红,你说这香是从哪儿来的。”
魏伦仔细一想,自己身上并无什么香味。
宁嫣儿自觉失言,忙又说道:“我灵力恢复的差不多了。”言罢,又用匕首切割起前方的灵石来。
方才背后还不觉得什么,眼下翻了个身子,宁嫣儿柔软的身躯随着挥动匕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直让人体酥骨软。
“宁姑娘,这样挖下去,何时才能出去。”魏伦定了定神,说道:“难道这噬心虫就这么难去?看你颇通御虫之法,分明是在诳我。”
“你,你不信就算了。”宁嫣儿羞恼的回道:“我骗你干什么。”
“你把那噬心蛊去了,我绝不伤你。”魏伦说道:“咱们轮流切割灵石,岂不是更快,照这样下去,只怕灵地里的宝物都被取光了。”
“反正,反正就是不行。”宁嫣儿摇摇头。
“宁姑娘,你可知外面发生了何事?”魏伦说道:“我料想必定是我们天煞教又来了几位援兵,因此才能争斗起来,恐怕你们和正教的人已经输了,然后天煞门的人炸毁了这通道,将你我困在里面,说不定外面还留有埋伏。”
“要真是这样,你会告诉我?”宁嫣儿丝毫不信的说道:“即是魔教胜了,你出去又没什么危险。”
“我出身低微,不过剑法精些才当了首席,你真以为天煞门的弟子都会听我指挥不成?恐怕出去后,他们第一个便会杀我。”
“要真是如此,他们径直进通道杀了你不就成了?”宁嫣儿仍是不信。
“这通道窄小,他们怎么会犯险?”魏伦叹了口气,“这下他们留一两个人在出口截杀就成了,而且就算没人截杀,你们的人也必定不在了,否则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如此一来,就算我出去,还是要你帮我把噬心蛊取出来。”
宁嫣儿沉默了一阵,忽问道:“你娶亲了没有?”
“没有,你问......”话未说完,魏伦的嘴便被宁嫣儿堵上。
她柔软的双唇紧紧贴住魏伦的嘴唇。
她这是在干什么?魏伦迎合着她的动作,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哈,你......你干什么?”宁嫣儿颤了一下,忽松开口,脸上羞如桃花的嗔道:“你别乱动,我不过是帮你去蛊罢了。”
“好,我不动就是了。”魏伦疑惑的停住。
“你这人,怎么这样,难道又要我,又要我主动不成?”宁嫣儿话音刚落,魏伦便抬首吻住了她的樱唇,双手也紧紧环住了她的细腰。
不过此次宁嫣儿倒害羞起来,樱唇紧闭,怎么也不肯张开。
“怎么了?”魏伦不由又疑惑起来。
“你这次,轻一些。”宁嫣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嘴唇,这才微微张开嘴唇。
过了好一阵儿,宁嫣儿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幽甜濡沁的香气不断的扑到魏伦的脸上,时不时发出猫儿般的低喘更是诱人。
魏伦忽觉脖子间一阵剧痛,只见宁嫣儿的小指径直插了进去,勾出一条小小的血红色虫子来,那虫子一遇了空气,便蜷成一团,被收入一个精致的玉瓶之中。
“好了。”宁嫣儿似乎极为困倦,红嫩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圈嘴唇,便躺在魏伦的胸口喘着温热的气,
魏伦运了一遍灵气,果然恢复如初。
“宁姑娘,把匕首给我吧。”
“你这人,算了。”宁嫣儿叹了口气,身子向一旁侧了侧,用嫩滑的手指尖沾了些药粉轻轻按在魏伦的伤口处摩擦起来。
魏伦接过匕首开始切割起灵石来。“宁姑娘,你的恩情我会记住的。”
“谁要你记住我的恩!”宁嫣儿扼住魏伦的脖子,又羞又愤的说道:“你倒是甩的干净。”
“咱们毕竟是两路人,日后有缘再说吧。”魏伦握住她的手,轻轻抚摸起来,“倘若我立下什么誓来,又办不到,不是更伤人心。”
“我就问你一句,你,你心中有没有我。”宁嫣儿挣开魏伦的手。
“自然是有的,我又不是薄情之人。”魏伦又抓住她的手,“如果说谎,便叫我天打五雷轰。”
“哼,只怕魏公子的心大得很,不是薄情,倒是多情,还有许多寡妇吧?”宁嫣儿这次没有再挣开,只是静静的卧在魏伦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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