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休息一晚便好了,玲珑妹子不必担心,给你撑伞还是绰绰有余的。”魏伦挥了挥手臂,做出无事的样子。
不知不觉中解玲珑的好感度已经到了50。
“表哥,你怎么哭了?”解玲珑见谷尘风捂着胸口,不由松开了魏伦。
“我没哭,这是初春新雨。”谷尘风望向远方,只见江山一片烟雨,更添悲凉。“咱们还是下去吧,天色不早了,也该歇息了。”
......
凤翔酒楼。
“魏兄,这下你可要扬名了。”谷尘风亲自给魏伦倒了一杯酒,他倒没想到魏伦的剑法如此凌厉。
“谷兄,这怎么好意思。”魏伦接过酒壶,给解玲珑倒了一杯。“玲珑,今日你给我斟过,这算是还礼。”
“多谢魏大哥。”解玲珑忽然不好意思起来,轻咬嘴唇,脸上微微一红,抿了一口。
“别叫的这么生分嘛。”魏伦陪饮了一杯,“我和谷兄是兄弟,年纪也相仿,你就叫我伦哥哥便是了。”
“这样不好吧。”谷尘风连忙插了一嘴。
“没什么不好的,谷兄。”魏伦拍了拍谷尘风的肩膀,“难不成,你不把我当兄弟不成?”
“不是,可是。”谷尘风结结巴巴的说道。
“伦哥哥。”解玲珑低声叫了一声,又抬头看了一眼魏伦,却见魏伦正冲着自己微笑,脸色不由更红,望向窗外。
“这就对了,来,我们三兄妹干一杯。”魏伦先饮了一杯。
“表哥,那囚车是干什么的?”解玲珑忽然说道。
魏伦循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只见暮色烟雨中有一排囚车,上载着男女老幼,都不哭不闹,平静如同人偶,让人望之生寒。
他也不由好奇起来,这世界又无官府,都是门派割地为治。
囚车上根本都是些平民,怎么会得罪天煞门。
“这是人牲。”谷尘风微微叹气,饮了一杯,才说道:“圣教有些功法需要这些,咱们还是少议论的好。”
魏伦也无心再调笑,只是喝酒。
他忽然想起师父来,也不知何时才能和师父再见面,但此刻寄信,又恐暴露身份。
“谷兄,你可曾回信报过平安?”
“待到明日事毕再说吧。”谷尘风好奇起来,“怎么,魏兄有想寄信的人?”
“不是,在下只是羡慕谷兄尚有家人。”魏伦黯然道:“而我却孤苦伶仃,如同雨中浮萍。”
“伦哥哥,你要是觉得孤单,可以写信给我。”解玲珑小声的说了一句。
“玲珑,还是你体贴我。”魏伦顿觉心中温暖起来,“时候也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
“好,魏兄请便吧,我还有事要交代一下,免得玲珑惹出祸来。”谷尘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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