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材上严灭挺高,但却很弱,甚至比殳无刃还瘦,风一刮就会倒的样子,他的气质阴鸷,可是五官眉眼却很清雅,若褪去那阴鸷的眼神,整个人会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细看他的眼角有些微的纺路,鼻翼两旁也有淡淡的法令纹,可是你却绝对猜不出他的具体年龄,说他二十多岁也可,说他三十,四十都可。
但他此时因为愤怒满脸的青筋突起,整个人看起来狰狞无比,人因为爱一个人而变得美丽,却也因为爱一个人变得丑陋。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达到极致,看对方的眼神竟是不死不休的恨意,严灭看似单薄气弱,可是安陵松真正领教过他的实力,她不由担心殳无刃,慢慢地站到了他的身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她拉住他的手,用五指握住他的一根手指头,轻轻地说了一声:“我帮忙吧。”
这一幕突然刺痛了严灭了眼,让他刺骨疼痛的回忆如潮般涌来,年轻的男子怀抱着病弱的女子跪在他的面前:“阿灭,求求你,救救她,只有你能救她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好友的份上,求求你。”
他站在那里,一脸的悲凄,却说着最绝情的话:“我凭什么救她?她是我的什么人?”
年轻的男人被反问得愣了一下,像是不敢置信这话是他所说出来的,严灭摇摇晃晃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眼睛直盯着他的眼睛,露出了一抹极致恶意的笑:“知道吗吗?我最想看到的就是她死,死了才好,呵呵……死了才好,呵呵……哈哈哈哈哈!”
他在男人错愕,震惊,最后转化成愤怒的目光下疯狂大笑,连退数步,最后却是笑得眼泪横流,而这时,那个被男人抱在怀中的那个女人却轻轻地握住了男人的手,却只是握住了男人指向他的食指,她冲男人轻轻地笑道:“我可以单独和他聊聊吗?”
男人摇头,他怎么会放心让她和这人单纯在一起,这人已经疯了,已经不是他以前的那个好友了。
女子抓着他的手指更加的用力,脸上的笑容却越加的温柔:“求求你。”
她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只说了这三个字,可是男人却只是因为这三个字,没办法不答应她。
于是,他出去了,女从被他放在了这座精致楼阁最大的厅内的椅子上,走前,他看了严灭一眼:“你不救她,我不恨你,如果她因为你出手而受伤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男人看着严灭的眼神冰冷而决绝,早已没有了当年那明朗少年看着他笑,朝着他奔跑而来的样子,严灭几乎听到了自己心碎成一片一片的声音。
男人出去了,严灭看着女子,如果眼神可以让人死,那么这淬了毒的眼神可以让女子死上千百回了。
可是女子却对他笑了笑,她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这是先天之疾的病灶,妄意楼内的确有救她的方法,如果他开口那个人也许会同意,可是他不愿意,他做不到。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很恨我,为什么这么想我死。”居灵溪轻轻地说道。
严灭看着她,不说话。
她继续说:“可是我死了又能怎么样?他永远不会知道你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跑得远远的,呵呵……我不怕死,因为就算我死了,他的心里也只会永远是我,没有你的位置。”
严灭脸阴沉如水:“你就是跟我说这些?”
居灵溪摇头:“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求你救我,但我死后,不管他对你怎么样,你得救他,他为了我得罪了中原武林,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他,如果你对他真的是……那就再痴心一回,不问他要回报,救他。”
严灭冷笑:“都说女人不要脸,你可真是做到了极于,你忘了,你刚刚说了,就算是你死了,他的心里也只有你,那我为什么还要为一个心里只有别人的人做这么多?”
居灵溪却笑了:“因为你讨厌我,而我也讨厌你,其实我们都一样,再恨,却无法真的恨他。”
是啊,无法恨他,那么就恨别人吧,恨抢走他的人,恨拥有他血液的人,恨杀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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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松的小动作,下子让严灭的想起了过去,他有强大的内力可是,体力却起内力,此时心绪翻涌,再次承受不住口吐鲜血,身体在原地晃了晃,眼看就要倒下去,这时一身黑衣的斩博栖突然出现,在后面稳稳接住地他的身体。
安陵松站在对面,眼冒金光地,很想嚎一嗓子,昨天晚上根本没来得及磕,光顾着逃命了,没想到穿个书,竟让她磕到一对真的。
“瞅瞅,让你别出来,非要出来,半死不活的,又得浪费我多少灵丹妙药。”斩博栖语气中带着无奈,又有点宠溺,看得安陵松都不好意思了,抓着殳无刃的手指头不自觉的挠了挠他的手心,殳无刃低头看她,然后张开五指与她的手紧扣到一起,安抚道:“别怕,一会儿就没事了。”
安陵松茫然地看他:“怕啥?怕他俩一会儿亲上吗?”
殳无刃:“……”
斩博栖听到了她的话,抬起头来,以前就看这小丫头顺眼,现在看起来就更顺眼了,特别是听了她的话,就更加的舒坦,他的与众不同,得到家族里所有人的反对,甚至所有的血缘关系的人都视他为怪物,可眼前这个与他有着最深血缘关系的人让他第一次有了被认要听感觉。
现在他是半分都舍不得去伤害了,他甚至没忍住问道她:“你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安陵松呆住,他没想到斩博栖不止现在看着她的眼神再没有杀意,竟然还问候起她母亲?确实不是在骂她?还是说他以前和她那位奇葩老妈也是什么仇人?
“她不在了,冤有头债有主,要报仇你下去找她哈,别学你媳妇儿,明明喜欢人家,还要杀人家的儿子,干嘛呢?”
殳无刃的眉头皱了起来:“安安,不要乱说,我父亲他……”
安陵松拍拍他:“你父亲是只喜欢你娘,可是这不防碍别人喜欢他啊?他做的不对,但咱不能否认一颗喜欢别人的心。”
这回就连严灭也因为她的话而动容,他抹干嘴角的血睁开眼睛看向她,突然笑了一下:“这回说她是你的女儿,我信了,还真是和你一样离经叛道。”
穿到男频文中被候爷宠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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