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有人说,想看看我讲魔性沧月和神性沧月
这我只能聊聊我自己,那两个名号没什么好讲的,很累,你们也听不懂,自己悟吧。
本人很喜欢看书,但就是要考的东西不爱看
因为我不喜欢,有标准答案。
在我上学这方面,有好几个转折点。小学一二年级不必说,我想人人应该都是满分的,偶尔犯点粗心的错误,但三年级以前理应考试都是满分,毕竟太简单了。
三年级以后,我迷上看故事书和杂志之类东西,就开始跌落中游,成绩起伏不定。
尤其是那时候开始有英语,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单词是一个都不想背。
我看的第一本全字的书,是成语故事大全。可能我更早时看过别的吧,但在我印象中,我只记得三年级时开始看的成语故事大全。
但是一下子就迷上了那些典故,后来就开始疯狂地找各种故事看。
有时写作业,心烦意乱定不下心性子,就趁着大人不注意,爬到书房的书架上偷书。
那时候家人给我看的书我都看腻了,翻烂了,我迫切地想看点新东西,而书架上的书总是不给我看,说我看不懂。
你们想啊,越这么说不就越想看吗?所以我就爬书架拿上面的书。
第一本,就拿的是小说。那也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小说,你们肯定猜不到是什么
基督山伯爵。
这本书可看得我累死了,三年级,怎么可能分得清法利亚神甫,唐泰斯这类外国人名儿。
我只想看故事,但因为理不清里面的人物,所以那本书就完全是断断续续地看,偶尔无聊翻两下,但没多久便看不下去。
各种外国人名,我唯一记得的角色是一个水手,叫辛巴德。因为这名字好记,而且当时我已经看完了一千零一夜,所以对辛巴德、辛巴达这种名字比较有印象。
直到后来大学时,我才知道,辛巴德只是主角的化名之一,并不是个独立的角色,哈哈哈。
不得不说,基督山伯爵对我影响很大,我虽然已经完全不记得内容,甚至当时我可能根本就没看进去剧情。
但至少我当时已经发现了,小说和故事的区别。
小说是一整个世界,它会出现大量的闲杂人等,以及那个世界的生活,那个世界的制度,那个世界的环境等等
对此,看什么成语故事,看什么一千零一夜,都没有这方面的细述。
成语故事,讲述的是典故,跟这个典故不相干的人,乃至相干但不必要的人,根本不会出现,出现也是连名字都没有。
一千零一夜虽然丰富一点,可整个世界依旧是无比的简单,正邪善恶无比清晰。
在看基督山伯爵之前,我看的书,都能一眼分辨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是重要人物,谁是可有可无。
然而看基督山伯爵,虽然我几乎就没看懂,也没看完,可我记得当时自己偶尔看进去一小段后的感受。
那就是混沌。
我根本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并且一个世界的细节让我感觉十分着迷。
那种着迷,并不是我看进去了,怎么说呢,是设定,是整个世界观的饱满程度。
我对于塑造世界的渴望,在那时候被激发了。
只是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是一种很难说的感觉。
后来我又看完了希腊神话,以及部分北欧神话。
到了四年级时,我又没书看了。
百无聊赖至极,无意间开始自己写,我才突然明白那时候令我着迷的是一种什么感觉创建世界。
当时四年级,我成绩更差了,在课堂上也不听讲,拿着本子拿着笔,就开始写设定,画图腾。
我过去所看的所有故事、人物,乃至任何东西,都开始被我串联,填充,改编,乃至新创建。
其实就是设定集,当时并不理解,只觉得好玩,天天脑海里神魔乱斗,各种历史人物魔改。
我想你们肯定也有过,只是我当时明确地全部写下来了。
可惜不太会画画,不然每个人的样子也都能画下来了,我当时主要是靠文字来表达,外加构建一些徽章、图腾来辅助。还有一些画得跟狗屎一样的兵器设定。
整个世界观我不太记得了,大概是一个三层结构的世界,人间的现代社会,高一层的古代战争社会,以及更高一层的神界。
其中古代战争社会,是所有我知道的朝代,和我知道的古代国家,挤在一片天下。
没错,这种架空历史,我在小学四年级就开始编了。
楚国跟唐朝战争,匈奴突然南下,偷袭唐朝后方,于是唐朝嫁了公主,请求秦国助阵
一场场大型战争,一个个小型战役,我想了好多。
人物有历史知名,也有我原创的,地名、地形也全部设定下来,主要的地名则采用我在家里找到的一本地图,那个地图有全国所有市县乡镇。
一场战役中,行军经过哪几个村,之后绕了哪一座城,突然包围了哪一座要塞,我都设定得贼嗨所以我后来很喜欢玩沙盒游戏,以及骑砍和k2。
神界则简单不少,各路神掌控这个掌控那个的,而且每个人都有绝技和特殊称号。
我对每一个人物都设计了很妙的名字,并且他有什么兵器,有什么能力,一般穿什么衣服,实力定位如何,都有设计。
整整写了厚厚一大本,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分享这些,都是默默地写。
上课写下课也写,回家还写。同桌不知道我在干吗,问我,我也说不清,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吗。
直到有一天,班上一个玩得比较好的同学,下课趁着我不在,偷偷把我藏在桌子里的设定集拿出来了。
他们想知道我天天写些什么,结果等我回到教室,班上至少一半以上的人围在我的位置,看着以及讨论我的小本本。
当时我直接懵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跟人分享,突然被人不经允许的翻出来,并且全班都在传阅,我瞬间当时有种想死的感觉。
我记得当时我特别生气,一种无名怒火,然后上去抢书。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很喜欢。
原来当时所有人围在那里,是在争抢其中几个人气角色,他们想充当其中的各种人物或职务。
我当时正在设计神界的一个名为极乐的神教。这个神教是神界最大的势力,吸收了很多个神系的强者。
而其中的教主,因为是个能篡改历史的超级神,我想了好久不知道叫什么好,想不出特别霸气的名字了,所以最后干脆就写了我自己的名字,梦秋。
他叫梦秋以后,我就开小灶,把他设定的更厉害了,说他了解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知晓世间所有事,并且说一句话,整个世界就会像他说的那样发展。
我还设计了一个故事,那就是当时神界两大强者打得难分难舍,已经打斗了几万年,永远分不出胜负。
最后是极乐教主,一句话,决定了他们谁胜谁负。
也即是说,我自己便是设定集里最强存在。
当时同学主要讨论的,就是这个极乐神教,因为当时除了教主叫梦秋,其他所有角色,都还没设计完,名字也没想好。
于是他们就开始抢职务,这个要做副教主,那个要做六爵、九星的。
从那之后,极乐神教从我的小本本里,传播到了现实。
我把班上大多数人,都分封了神职
跟我关系好的,自然职务就很高,跟我关系不好的,就会一般般。
而没有角色的,或者没有被封神的,那就是班上的边缘人物。
这是我人生真正意义上,第一个转折点,我在小学建立了一个教
并且这个教,传播得极快。
一个月内整个年级都是教会成员
这使得,我这所谓的教主,出现了现实意义,被加权,增值了。
以至于,我说话越发管用。
一开始大家还只是问我谁更强,然后我都能噼里啪啦,讲一堆,告诉他们为什么这个更强,那个打不赢这个,不过虽然他打不赢这几个人,可他却偏偏打得过另一个更强的人我讲的很详细,仿佛真有那么个人,一群小学生哪听过这个,都一个个非常代入。
谁的职务更高,谁管的人更多,谁战斗力更强,谁武器更酷,谁还有坐骑和宠物。
这些全部成了人们攀比的东西,而我无疑是决定这一切的核心,一开始我还很随便,谁想当什么角色,就当什么角色,然后把那个角色以同学的真名命名。
但后来,他们过分起来,弱得想变强,强得想更强。
而我不想改人设,所有人都很强那还玩什么?
所以开始限制他们更换角色,说你们只能通过事件来变强,不能一句话就让我把你们变强了。
之后,我设计了各种晋升制度。
到了五年级,整个神教变得更加严谨,并且有组织和阶级了
整个学校的人,都分成了三六九等,形成了金字塔结构
我没有跟你们开玩笑,这是真事。
另外其实还是一整个年级,只不过我们学校当时要拆了,早就不招新生,我们是最后一届,五年级时,整个学校就只有我们一排教室有人,其他都是空的。
是以,我当时教会所涵盖的,就是全校几乎所有学生。之所以说几乎,是确实还有一些人只是挂名,并不太沉迷。
但至少我自己的班,我是完全掌控的。
因为有组织了,所以我们还经常几个班一起玩,并且几十乃至上百人集体活动。
具体活动就不说了,反正就是些瞎胡闹地玩。
问题的关键,是所有人都开始巴结我,还有人帮我写作业,跑腿也不用我自己,考试也帮我作弊
并且班长维持纪律时,也得依靠我。因为班长说话不管用,她加入晚了,神职有点低。
这导致班上的纪律特别差,把班长气哭了,我寻思不好,于是帮班长维持纪律。我说话特别管用,大家都很在乎自己的人设角色,所以听我的。
因为我帮班长维持纪律,整个班风气为之一肃,几次之后老师明显能感觉出来。
但老师并不知道是因为我,还夸奖几个班干部。
这使得班长等一些人,更加沉迷于教会拼命地想往上爬
我还记得班长跟我说,她说她一定要成为最强的女神她不能比学习委员弱
真的,我现在想起来笑死了。
其实当时老师知道我们在玩这种角色扮演,只是她并不清楚,宗教的威力,尤其是大家都年纪从众心非常重。
老师就觉得我们是在瞎玩,因为我们也没干什么,再加上纪律非常好,以及集体荣誉感很强,所以老师并不管。
当然,这是我事后琢磨透的,当时我屁都不懂,只是各种巧合与无意识地弄了一个宗教。
我以为老师不管,我很嗨。
直到我因为一次课堂点名,一问三不知,被一通狂训后,老师说:就你这样还教主呢?学习成绩全班倒数,你凭什么管别人,别人管你还差不多。
我这才知道,原来老师早就知道,只是一直没说。现在看我成绩在不断下滑,而且还逮到过我一次作弊,所以才管。
当时的数落,我就狼狈地杵在那,全班都看着。
这个事件直接动摇了我的立教根基!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我教镇压气运之物被老师污浊了。一尊外神强行给我们添加了一个新设定!成绩
当然,我当时只觉得权威被削弱,于是非常紧迫。
恐慌式挤兑一些承诺,把一些人的实力往上提了提。
有些效果,但是效果不大,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权威的下降。
于是我被逼的,开始努力学习
还别说,我学进去了。毕竟是小学,东西都不难,只要有心,很快就能跟上。
我的成绩以飞速追到了全班前五名,并且上课疯狂举手发言。
以前我在课堂上是沉默的,是低头玩自己的,但是我开始疯狂追成绩后,老师教的我全部都懂,所以问题也立刻能写出答案。于是我在课堂上变得超级活跃。
课上课下,都成了我的主场,我的权威也随着我成绩狂飙,远超过去。
因为成绩上去了,我也做了班干部,组长兼纪律委员。
教主与纪律委员的黑白两道双重身份,一下子让我达到了巅峰。
一次集体春游还是什么来着,老师召集所有班干部说些事,我也在,然后所有班干部都跟老师说,有什么事问我就行了,我人缘最好,我一个人就够了。
然后那次春游确实是最完美的一次,所有人都很团结秩序,而且我们还把老师哄得特别开心。
于是之后,老师真的就只问我,有人没写作业找我,有人成绩下降也找我。
为了保住我的权威,我只能干涉起大家成绩方面的事。
逼得我天天催债催别人写作业,还要辅导别人功课,一些同学真就不怕老师,只怕我。
那些不怕老师不爱写作业的同学,被老师嫌弃还可以在班上混下去,还有同学陪他玩,可被我嫌弃就被孤立了,在班上就跟孤儿一样。
于是我们班成绩集体跃升在快毕业时,全班所有人都在九十分以上
现在想来。老师高明啊,挟天子以令诸侯,人类果然善于将一切都视作工具。
其实我小学班主任,对我特别好,总之直到毕业,极乐教都还在。
它是我们各奔东西之后,自然消失的。
小学的事讲完了,中学是我第二个转折点,直接把我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因为成绩最后变得很好,所以初中是上的重点班,而我第一次感受到人间的黑暗。
那是全市最好的初中的重点班,里面很多都是有钱人,而班主任是个老资历,快退休的老头。
这个家伙快退休了,我们是最后他带的一届,他只想着捞钱。
我是正儿八经分进去的,我家人没有给过他钱,我是外婆养大的,她也没钱。
所以那家伙经常找茬说我,我成绩并不差,班上七十个同学,我在前二十,不说优秀,至少没有拖他后腿。
可是他实在是太恶心了,最恶心的就是拉偏架。
只要我跟给过他钱的同学发生冲突,就一定是我的错。同样的情况不止在我身上发生,还有个别同学也是如此。
他从来不管我们,眼里只有钱,吃相非常恶心。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老师钻钱眼里了。而一部分同学直接炫耀,说他爸给了老师多少多少钱。还攀比,有人说我爸给了一千,然后有个特别有钱的说:你这太少了,难怪他上次也说了你,我家给了一万,我考零分他都不管。
然后问我,我没回答,因为我知道家里一分钱没给。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当时心态有多炸,我第一次接触这种事情,我一次意识到,有些人攀比的东西,我根本没有办法追。
一个全新的设定,出现了。
在小学时候,我压根没有概念的设定,被植入了。
钱。
那时候觉得什么都没意义,跟同学也聊不到一块去,我感觉踏入初一仅仅几个月,我就像是从一个世界,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整个班级,并没有小学时那么团结,班上并非只有一个风向,主要是两种。
一种是只低头学习,真正的好学生,一种是混重点班,整天凑在一块,以为自己很拽,然后领头人很有钱,带大家天天出去吃东西,找别人茬的那种。
我两边,都融不进去。
我之所以曾经能把成绩追上去,是因为珍惜朋友。而初中那些好学生,都是书呆子,我并不想天天跟他们聊学习上的事。
另一边,更不用说了,我不愿巴结那几个有钱的,可能也是接受不了这种瞬间转变吧。
之后还发生过冲突,我骂了一句也不记得骂了什么,然后就被几个人一起干了。
因为是好几个人,所以我偶尔才能还下手,其实现在想来,我不还手,那事就结束了。他们也不会一直打,把我推到墙角,打两下也就完了。
但是偏偏我一直在还手,所以一直混战到班主任过来。然后还被班主任拉偏架,被一通骂,还罚站和放学扫地。
之后便再也融不进去了。
我为何说是偏心?虽然我先骂了句傻叉之类的,但是三个干我一个,然后最后他们都没有被罚,只有我一个人被罚,这就叫偏心。
若是一起被罚,我都是服气的,而那个班主任的处理,以及打我的人早就预判到了这种处理,才是最恶心的。
丝毫没有夸张,那班主任偏心、贪财到了世人皆知的地步。
而我,想了一个最骚的,那就是想办法把这个班主任搞掉。
有一次班主任训我,我直接在走廊上,当着好几个班的人,乃至教导主任的面顶嘴,不仅如此,还骂他收钱,把那几个有钱同学说的话,全部抖落出来,说谁谁谁家人给了你多少钱,你见到他就笑,没给钱的就一副死相云云。
然后你们懂得,我凉了。
他并没有事,而我之后就被他各种理由罚出教室了,座位也被调到了垃圾堆。
因为我经常跟班主任顶嘴,罚出站在教室外。所以我落下很多课没听,成绩一落千丈。
其实也是自己不想认真学了。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被班主任恶心到了吧,开始厌倦学习,觉得学好又怎样?唉,我当时并不知道,人要为自己活。
因为小学叱咤风云,我成了一个完全社会性的动物,人缘似乎是我活着的意义。
而初一又遇到这么一个班,一个好朋友也没有,我特别难受。
但这都没有真正影响我,我甚至觉得那些同学整天炫耀的好蠢,把我蠢到了。
真正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的小学同学。
其实在那个初中的重点班里,我虽然是完全换了个陌生环境,但有个以前小学同班的朋友,跟我分到一起,初一也同一个班。
他跟我关系很好,以前是我的副教主之一,哈哈哈。每次生日我也都陪他过,我还组织全班,给他过生日。
所以我们初一被分到同一个班,我跟他都很兴奋。
刚开始,班上彼此都不熟时,我跟他老熟人了,自然在那个班抱起团来。
其实要给班主任塞钱,还是他告诉我的,还劝我跟家人说一下。
总之,他是我全班唯一的朋友,但是渐渐的,他也开始跟那群人出去吃东西,而我还在整天跟他聊以前。
渐渐的,他也开始疏远我,还让我不要提那些事,说好傻比。
我秒懂了,后来便再也不提。
但是我跟班上主流的一波人不说话,而他却很那群人玩得很好。
也不知道是哪一天的时候,我感觉他已经很久没理我了,就在一次下课期间,搭着他肩膀,随便找了个话头,问班上一个事情,跟他聊天。
然后他让我把手放下去。
我没放手,还笑着说:你干嘛?
然后他就说他好烦,别搭他肩膀。
他当时一脸烦躁,然后甩我的手,我就很急,说以前不是天天搭着吗?
结果,他直接就炸了,当场一个很帅的过肩摔,把我砸到桌上,还把桌子撞翻了。
我坐在地上,人直接懵了,还听到周围哦喔喔的一群起哄的声音。
之后他说:叫你不要搭我肩膀你还搭,你找死啊?我跟你很熟吗?
至此,原初的我真的死了。
他说我找死,我也只是笑笑,但说跟我很熟吗?我才如遭雷击。
我没还手,也没还嘴,我走开,他也走开了。便后来再也没说过话。
时至今日,我也没想通为什么,也许他被另一伙人影响了,也许他只是想杀死以前什么都听我时的自己。
总之那之后,我心态已经完全炸了,自暴自弃,彻底变了一个人,非常孤僻,非常倔,整天就跟班主任作对玩。
多次请家长,我爸打我,我也跟死皮一样,装一副没感觉的样子。
因为他经常当着几十号同学的面打我,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我哭出来,我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我只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只看杂书,课本跟新的一样,上面除了涂鸦,连名字都懒得写。
我数学最低的一次,只考了两分。因为我只瞎填了选择题,而运气有点差。
数学,就是那个班主任的课。
而我成绩最好的,是语文和历史。
我历史大部分时候是满分,本来应该是课代表,但是最终也没有让我做,大约是班主任说了什么的缘故。
最后快进入初二时,我跟班主任已经水火不容,然后说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他的课刚开讲,我就突然站起来,然后自觉走出教室去罚站,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嘲讽。
后来有一次闹得很凶,我家人知道我在学校的情况后,就给我办了一年休学。
我很开心,不用上学了,天天呆在家看书。
也是那时候,我把中国通史看完了,另外还看完了水浒传以及封神演义,以及各式各样的杂书。
休学一年,然后才去上的初二,也就是说,我上初二时,我原本初一的同学已经上初三了。
如此,已经超级孤僻的我,又进了一个全新的环境。
这回不是重点班,氛围却好了太多。一开始我也不怎么说话,感觉他们肯定也是一样的。
结果有几个逗比,硬是把我也带逗比了
于是我又活跃起来。
那两年,大家关系都很好,很亲密,我们几个核心玩伴,还坐火车去另一个同学的老家陪他过生日,我感觉自己重获新生。
可惜,我的学习再也回不去了,差得太多,已经追不上别人的进度了,成绩一直是中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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