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穷都已决意付出自己的全部,尽力到死。
这便是真正的,天下皆白,唯我独黑!
黑帝将自己当做工具,作为真正的终极收容措施,只要他还存在一日,收容时代便不会到来!
“倾世黑帝,绝天地通,永镇蓝白,苍生牧歌。”林夕秋说道。
林夕秋已经明白了魔性沧月的妥协,冲着墨穷躬身一礼。
洛颜等一众蓝白界中人,皆已明白黑帝的决断。
他放弃了无尽的未知与不可描述的未来,永镇此界。
至此,无尽次元,无尽上下维度,整个作者所观察的界面,真正迎来了,只求家园安宁的男人。
啧,全书完
“啧超脱是手段,而非目的。怎么在你的脑子里,不是一往无前,便是永镇此界呢?”墨穷道。
嗯?魔性沧月愣住了。都全书完了啊!
“你等一下,我都写全书完了。虽然按照惯例,需要由蓝大先生来写,但这也算是一定程度地完结,而且我已经无法在描述蓝大先生了。”魔性沧月写道。
墨穷道:“那与我无关,你到底杀不杀我?”
“我说了,让我杀了你,我宁愿杀了我自己。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你永镇界面,我也没有办法。”魔性沧月写道。
墨穷道:“我没说要永镇界面啊,你强行给我挂个永远的结局,是在骗自己吗?总不会是在骗我吧?”
“”魔性沧月知道,墨穷确实没有说过。
墨穷说他会留下来,魔性沧月顺杆就上,直接来了个永镇蓝白。
这其实亦是一种干涉,亦是一种算计,亦是一种无形地约束。
骗得过读者,骗得过作者自己,但却骗不过墨穷。
“好吧,果然瞒不过你,真是自己骗自己哈哈哈!”魔性沧月只得老实交代。
事实上,他,或者说,我,非常地清楚。什么永镇蓝白,根本约束不住墨穷。
根据信息本息的绝对命中,身为作者也没有办法阻挠。
凡墨穷所知,皆可到达,凡墨穷所射,皆可超越。
这是个可以无限超越的男人,他虽然已决定留下来,但他并不需要永远留下来。
想上就上,想超越就超越,想回家亦可以回家。
他不需要如蓝与白一般,一往无前,永不回头。
墨穷,是个可以回头的,全能超脱者。因为他志不在无限未知本身,所以不会有前二者那完全无可描述的成就。但他却可以随意地射,超脱个不知道多少层,想家了再回来。
能进能退,能上能下,无数未知的风景,他见过了,便是落点,便随时又可以去
既不是无限超脱,又不是永远镇守。
一个人,守护不了无限,那太侥幸。可他所珍视的,本也只是有限的。
墨穷,终结收容时代,见得到的,可以去管,见不到的,又与他何干?
纵然有一日,超越作者,蓝白社也永远是他的家,他的根。
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已无可约束。
这份随心所欲,或以无可想象的高度而言,不能真正与蓝、白追逐无尽本身的器量相比。
但却是黑帝的大自在。
“所以你还是会超脱是吗?什么时候去?那完全未知的世界你见到后,能不能给我点启示啥的?”魔性沧月写道。
“与你无关,你又不是永生的,问这么多干什么?”墨穷道。
魔性沧月实在是难受得要死!
人生就这么短,他不过是个凡人,墨穷什么时候想去超脱了,都与他无关。
看这意思
“你要熬死我?”魔性沧月写着,同时不寒而栗。
墨穷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说,你可以杀了我。”
魔性沧月无奈,意识到自己有生之年,恐怕见不到更广阔的未知了。
“你还有什么事”魔性沧月写道。
“你下本书什么时候写?”墨穷道。
“其实,跟你交流时,我这本还没动笔呢。”魔性沧月写道。
墨穷道:“你还没有动笔吗?”
魔性沧月写道:“我与你的对话,会以正在进行时,与第三人称描述,因为是连载嘛。而这对读者看来,会仿佛刚刚发生,我不说,他们并不知道,我在写这书之前,你已经赢了很久了。此刻的情景,早在我动笔描述时,就已经在我的脑补,或者说观察中发生了。”
“对于天书信息,实际上跟你聊的时候,我是看不到的。因为对我而言,它还没发生。在我的脑洞观察中,它是一片空白,有待填补。我会在动笔之后,根据读者的评论,往上添加。”
“并且其中一个被我描述为如古神般邪恶的名字,乃是个空白的背锅位,我会选择一名读者背上这口锅。”
魔性沧月,在书写这段文字时,已经到了2019年,并且经历过遭受举报的和谐,继而对已经观测的事实,在书面上进行了改动。
这本书因为某种干涉,已不是作者心中所观察到的完全版真相。
除了他这个始源观察者以外,其余所有读者皆为间接观察者,读者所见皆为二手版本。
他们并不知道墨穷人生最真实的图景,已不知道作者与墨穷最后交流的最真实内容,此刻所书写的,只是呈现于表面的版本。
魔性沧月也并不知道,那次和谐,是否本就是墨穷所为。
他到底是否对自己谋划过什么,或还在谋划着什么,作为凡人的作者,身处于滚滚如潮水的社会,与无知的困惑中,无法描述周全。
心中皆是知见障,亦只有从众多表面上,方能揣摩出一丝片面。
“我结婚你来吗?”墨穷道。
这个有意思,魔性沧月写道:“我会让林夕秋去,他全权代表我。可惜我无法亲自去但我可以观察,并将其描述下来。”
墨穷道:“下本书,准备好了,构思先给我看,我要审稿。”
“别啊!不是你真要熬死我啊?蓝白社的界面,我已经送给你了,你已经让我无法干涉那里了,你连我其他书都不放过啊?”魔性沧月心里难受得很,默默写道。
墨穷道:“你要观察我的婚礼,不让我审查你下本书?”
“这是什么逻辑?”魔性沧月写道。
但是心中已经明白了墨穷的意思,这是交换。
想要描述墨穷的婚礼,就要让墨穷做下本书的编辑。
啊,好想写你的婚礼啊。
魔性沧月写道:“还在吗?”
“墨穷?”
“你别这样,我还答应了读者客串你婚礼呢。”
“说话,大哥,给个面子。”
“黑帝,你不结婚了啊?”
“说好就下本书啊,不是所有书吧?”
“你所有书都要干涉吗?我对你多好你没感觉的吗?”
“无情!我弄死你信不信!”
“好好好,都依你。”
然后我敲下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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