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来人,一行将士才齐刷刷的跪下“原来是太傅!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咳咳咳!放肆!放开那女子!”轿子里传来虚弱的男声。
庄宁死也不会忘记,昨夜那登徒子的声音,他竟然是太傅的人!那他就不是歹徒!而是被歹徒刺杀的官员?
络腮胡武将赶紧差人放开庄宁。连连道歉。“竟不知姑娘有如此胆量!是本将军有眼无珠!望姑娘海涵!不和我这个粗人计较!”
“还不带着你的人滚下去!”男子厉声吼道。一行人连忙灰溜溜的离去。村民也识相的退去。余少轩带着担忧的眼神也走开。
直到所有人离去,轿子里的男子才缓慢的下来。走到庄宁面前,“你竟用这种办法!是打算一辈子不嫁人了?”男子语气责怪。
庄宁一脸冷漠并不回答,心想:本就是你害的!此刻还埋怨自己了!
“虽然你昨晚救了我!可是!我不也拖着受伤的身子赶来了吗?不感激也就算了!你那是什么表情?!”男子玩味的看着庄宁。
“哦!依你说,倒是怪我喽?怪我莫名其妙救了你!怪我用一生名节赌你会出现喽?!怪我……被你这登徒子看光……!”庄宁声音逐渐减弱。
“哦……!既然如此!倒显得我小人了!反正我府里侍妾多的是!……不如!你就以身相许!如何……!”男子突然凑近庄宁,戏侃道。
“痴心妄想!谁稀罕做你的侍妾!你未免太自大!”庄宁狡黠的看着眼前富贵荣华的男子,一脸不屑。
男子没在打趣,把怀里的玉制令牌递给庄宁。一脸认真严肃。“不然这个就当做我们的定情之物如何?!”
“不稀罕!谁要跟你定情!”庄宁嗤之以鼻,讨厌富家公子的高人一等的做派。
“放肆!大胆农妇!……”骑马的男子对着庄宁厉声吼道。这女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轻蔑老太傅的少爷!还不领情!真是不知好歹!
男子却抬手阻止骑马男说完。转而露出一脸痴迷的样子,开口“庄小宁!后会有期!”说完硬把令牌戴到庄宁的脖颈。
庄宁立马防备退后,想要取下令牌。却发现着令牌有一个项圈,扣子怎么也解不下来。庄宁恨恨的看着男子。
裹着外袍跑进院里,把门使劲关上,门外的男子意外的没生气,反而笑意更佳。
庄宁恼羞成怒的脱下外袍,把门打开留出一条缝隙,把外袍丢了出去“后会无期!一辈子不要见!”
男子微微浅笑,拿起地上的外袍陷入若有所思中,谁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少爷!老爷还在家等着要见你呢!”一旁的小厮开口提醒道。
男子把外袍用力握着。又看了看紧闭的院门,失神的笑了。随即在小厮的搀扶下进入轿子里。
不远处的停顿下来的司徒昭看着太傅的轿子离去,管家这才开口“主子!我们现在过去吧!庄小宁那丫头肯定吓得不轻!”
司徒昭没有开口,就只是死死地盯着那道院门。仿佛可以穿透看到庄宁。
管家见此也不敢妄言。他家主子才听说庄宁被因为私藏犯人,被扣起来。立刻马不停蹄的赶来。现在又停顿在此!是何意思?
“你去吧!我先回了!”司徒昭一脸冷漠,管家哪里还敢反驳,只得点头答应。
司徒昭坐在马匹上。脑海里浮现出庄宁解衣衫的那一幕!他心里就像被刀划过,说不上的难受。
司徒昭没想到庄宁宁愿毁了自己的名节,也要为掩盖纳穆福(鳌拜之子)。一想到纳穆福给庄宁他家的特有玉牌,他就莫名想要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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