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家伙嘴硬得很,他好像认定大哥你了,他表示除非是你来问,否则他都不开口。”
威廉姆斯听到巴尔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转过头往某个地下室的方向看过去,一脸不爽的回答道。
“是么,那我去亲自问他好了,大家回来都累了,你准备点食物吧,威廉姆斯。”
巴尔点点头道,然后往地下室的方向过去。
威廉姆斯和其他人见此,威廉姆斯带着多尔顿去厨房,其他人则纷纷聚在客厅里,其中维克多开始一脸兴奋的叙述着今晚跟巴尔行动发生的事情,那些情报团的小孩听得纷纷惊讶不已。
......
巴尔刚才所指的他当然是透明人阿布萨罗姆,在他的心目中,这一名今晚意外遇到的恶魔果实能力者价值比道格拉斯的项上人头有价值多了。
阿布萨罗姆,透明果实的拥有者,月光莫利亚的重要部下,后来被黑胡子海贼团的人所杀,果实能力被希留获得。
这就是巴尔目前对阿布萨罗姆的知道的主要信息。
不过从阿布萨罗姆目前还是正常人的躯体以及之前被抓时没有拿出月光莫利亚的名头来威慑来看,他显然还没有成为月光莫利亚的部下。
既然还不是莫利亚的手下,那么事情就很好办了。
巴尔对阿布萨罗姆的能力非常感兴趣,如果可以的话,他非常想让阿布萨罗姆成为他的伙伴。
毫无疑问,论情报搜集能力,拥有透明果实的阿布萨罗姆同样是非常出色。
他目前也就是果实能力开发不够出色,将来开发得更加出色,说不定就能够连见闻色霸气都能够瞒过。
而且阿布萨罗姆也是当小偷和间谍的出色人才,将来巴尔遇到某些强大的敌人或者棘手的事情,阿布萨罗姆说不定能够在解决这些问题当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嘎~”的一声。
巴尔推门而入,然后就看见此时被捆绑在椅子上的阿布萨罗姆。
此时的阿布萨罗姆并没有接受天才外科医生霍古巴克的肉体改造,还是人类的模样,他并没有巴尔印象中长的么高壮,而是一个比较矮小瘦弱的年轻人,长相很普通。
或许是失血的缘故,他脸色比原来更加苍白,眼袋位置发黑暗沉,面部削瘦无肉,一副病痨鬼的样子。
巴尔一看就知道阿布萨罗姆是一个长期受到酒色掏空的人。
“你准备如何处理我?”
阿布萨罗姆经过了最初的生命威胁后,并且经过与威廉姆斯的对峙,取得成功,他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此时见到巴尔这名亲手将他抓住的人进来,立刻大声询问道,脸上露出挑衅的表情。
通过与威廉姆斯的对峙,他已经知道巴尔这伙人对他很感兴趣,不仅仅是对他的掌握的秘密感兴趣,对他这个人同样感兴趣。
对于自己的价值,阿布萨罗姆自己本人再清楚不过了,只要他愿意,还有没有遇到像巴尔这样的人,这世界基本上没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够去的,这就代表着他拥有着绰约的情报搜集能力和暗中搞破坏的能力。
因此他敢保证,只要他愿意,许多大势力都会向他抛出橄榄枝的,眼前这个叫巴尔的小团队领袖十有八九是准备尝试招揽自己。
阿布萨罗姆利用透明果实的能力,去过很多危险的地方,做过很多性质比较恶劣的事情,还杀过许多人,并且一直逍遥法外,这注定他的个性会变得狂妄自大桀骜不驯,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改变过来的。
想必他如果今晚没有意外遇到巴尔,被巴尔抓住,他将来应该会遇到还没有颓废的莫利亚,然后在莫利亚手中吃瘪,迅速认清到自己的渺小,屈服于莫利亚,性子才逐渐转变过来的。
但现在,年纪轻轻的阿布萨罗姆还是一个因吃下透明果实而变得狂妄自大的年轻人,而且还有些中二。
所以当他冷静下来后,了解到巴尔等人的目的,他就迅速恢复本性。
巴尔见到阿布萨罗姆竟然敢在他面前露出强硬的姿态,眼神顿时就冷下来了。
他讨厌愚蠢的人,因此在选择伙伴的时候,他从来都会剔除那些蠢的,他此时就觉得眼前的阿布萨罗姆挺愚蠢的,明明都是阶下囚,还露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这算是有恃无恐吗?
“听着,你现在只是一个囚犯而已,不是什么国王,更不是天龙人,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副表情。”
巴尔可不会惯着阿布萨罗姆,直接上来就一脚踢在阿布萨罗姆的伤口上面,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巴尔的力气很大,他虽然刚才已经尽可能的控制力道了,但还是一脚将体质偏弱的阿布萨罗姆踢得整条腿发出骨折的声音,令他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仅仅一脚显然还是不至于让年轻的阿布萨罗姆屈服,阿布萨罗姆坚信巴尔不敢杀他,依旧保持硬气。
巴尔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一脚不能够让阿布萨罗姆态度变软,那就再来一脚,直到对方服软为止。
他修炼九蛇炼体术,对力道的掌控非常出色,能够做多不会错手打死阿布萨罗姆,并且还十分了解人体的肉体构造,非常清楚打哪些部位能够令人感受到最强烈的痛感。
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他还有很多折磨人的手段,这些都是他从天龙人那里学来的,绝对可以让阿布萨罗姆深刻地品尝到这个世界真正的残酷。
一时间,地下室中就不断传来阿布萨罗姆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客厅里,正在吃着夜宵的修玛等人听到地下室中不断传来的轻微惨叫声,心里都不禁为之一寒,就连最活跃的维克多此时都不敢说话了。
“吃东西吧,别管那个家伙,他肯定是把巴尔给惹怒了,记住了,以后可不要惹怒巴尔,他生气时的模样可是很恐怖的,不过放心,一般情况下,巴尔都不会对同伴真正生气的,除非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威廉姆斯最先打破沉默,十分解气的说道。
其他人闻言,除了修玛,都赶紧点点头,然后继续有说有笑的吃着东西,不再去理会和可怜还在不停发出惨叫的阿布萨罗姆。
大约十来分钟,终于初步见识到什么是残酷的阿布萨罗姆就在巴尔面前低下了他那颗骄傲的头颅。
这个时候,他已经浑身湿透了,椅子下面还有一摊黄黄的水渍,地下室里还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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