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午后,元夕坐在地上和林的崽一起玩耍。
原来那天是林在木屋里看到丹对她做的事情,赶去报告禹,禹才及时的出现并救了她。
元夕把自己编织的第一条草裙交给林,换下她那片树叶。女人天生都是爱美的,林从没见过这个东西,穿上以后左摸右摸的,喜欢得不得了,象是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宝物一般。
“林,你穿上这个真好看。一会儿我再给你弄个文胸,等着啊。”
“什么是文胸?”自打元夕救了林的崽,林和她的感情变得亲密起来。尤其是元夕总会弄出些有趣的东西,她越发的喜欢元夕。
“文胸就是像草裙一样的,只不过穿在这儿。”她拍拍林的肩膀。
林跪坐在她面前,好奇地看着她摆弄柔韧的野草。这些东西遍地都是,可是只有元夕才有本事把它们变成又好看又有用的东西。
文胸才刚刚编了个边儿,元夕就被从山上奔下来的野人给拉走。
元夕跟着野人磕磕绊绊地往山上跑,着急地问,“发生什么事?”
野人很着急,说的话也模糊不清,只顾着拼命地跑。大意是禹受伤了,很重,想见她。
元夕吓得冷汗当时就淌下来,双腿发软,眼前发黑。
禹那么强壮,怎么会轻易受伤?这可是原始社会,伤得太重,失血过多就没救了。
半山腰上,禹无力地靠着山洞石壁坐着,双眼紧闭,身上血肉模糊,身下是一滩乌红的血。
在他的右侧肩膀上,有一条从下到上的洞,还在往外渗。
在山洞另一侧,躺着两口青嘴镣牙的野猪,都死了。
野猪的凶猛她是听说过的,显然禹是为了猎这两口野猪被伤到。
“禹,禹。”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心里难受得要命,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温柔而熟悉的声音把禹从意识深渊中拉出来,他无力地睁开眼,带血的大手努力抬起来抚摸她的脸,目光中全是不舍和依恋,“不,哭。”
元夕忍住心口的疼痛,抓住他的手摁在脸上,用力点头,“我不哭,禹,我不哭,我还要救你,我不会让你死的。”
禹没有听到她的话,抓住她的手,人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元夕的心一剜一剜的疼,眼泪唰唰地往下淌。这个自打她来了给她无尽的保护和爱的男人奄奄一息,生命力正在流失当中。
他是她的男人,她的依靠,她不能看着他死,她一定要救他。
可是,伤口那么深,她现在什么也没有,若要救他,谈何容易。
她指挥野人把禹放在平地上,开始检查他的伤口。
那是一条极深的撕裂伤,明显是野猪的镣牙造成的。
没有办法动刀,更不可能缝合,她能做的只是把淤血帮他排出来,然后尽量想办法让他快速恢复。
她让四个雄兽分别按住禹的四肢,因为伤口是个洞,并没有贯穿,看不到伤口里面的具体情况,只好用力挤压伤口,尽可能的排出污物。
剧烈的疼痛再次把禹唤醒,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他的母兽一边流泪一边给他处理伤口,她好看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心疼和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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