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父曾说,那大夫虽说是关中人,但是长年居住在南方,而且更是居无定所,没有多少人能够找到他。
柳思卿等人很快就到了那里,但是那里群山环绕,不知那座山是。
正巧碰见了一位砍柴的樵夫,那樵夫皮肤黝黑,身上还背着一捆干柴,仲深走到那人身边,“敢问这位兄台,您可知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是住在哪座山头。”
那樵夫看了看仲深,又看了看身后的柳思卿等人,柳思卿露出了个甜美的笑容,那樵夫显然是忽略了柳思卿的笑容,没好气的说:“我不知道,不过那人,常常居无定所,你们要是找的话,怕是不好找。”口音带着点关中的深沉又带着点南方的秀气,说罢也不理仲深,抬腿便走了。
仲深躬身道:“多谢兄台。”
那樵夫走过柳思卿的身边,身上的柴火有些长,要不是柳思卿躲得快,那柴火怕是要划过柳思卿的脸了。
但柳思卿心中在意的更是仲深的事情,走到仲深的身边,“那我们怎么办?这么多山,怎么找?”柳思卿有些担忧,她怕这一次还是不行。
仲深但是没有多少担忧,看着那樵夫远去的背影,仲深似有所思考,柳思卿随着他的目光看着远处,有些疑惑的说:“你在看什么?”
仲深看着柳思卿,笑笑道:“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柳思卿不知仲深为何会这样问,心中也是有这疑惑,难不成自己有口臭?为什么要问自己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看着柳思卿疑惑的眼神,仲深也是笑笑道:“没什么,我们跟上去。”几人跟在仲深的身后,柳思卿也就将仲深说的话,忘在了脑后。
天空慢慢暗了下来,夜里的山林四周发出奇怪的叫声,柳思卿和雪儿吓的抱坐一团,“仲深哥哥,我们要不要回去吧,这里有点吓人。”柳思卿虽说胆子也大,但是在这无人的山林中,多少还是有些害怕。
旁边的小福也是警惕的看着周围,不时的喉间山下滚动,柳思卿知小福也是怕的,于是说:“仲深哥哥,我们回去吧,你看小福都吓的缩成一团了。”
仲深看了看抱作一团的柳思卿和雪儿,以及强装镇定的小福,安慰道:“没事,马上就到了。”
柳思卿不知道仲深说的快到了是到哪里了,几人也就跟在仲深的身后继续向前走着。
仲深在前面带路,一路上还再说着哪里有石子,要迈开,柳思卿也是奇怪,仲深又没有火把,哪里能够看清楚黑夜里的东西,真是个怪人。
跟着仲深,很快几人就看到了亮光,又走了一段路,就到了一座房屋前,“到了。”仲深道。
“到那个大夫的住处了?”柳思卿有些不可思议的指着那座房子,看着仲深道。
仲深点了点头,柳思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几人好奇的打量着这座房屋,屋内出来了一人,柳思卿兴奋的招手道:“大夫,开开门。”
等那人走近了,柳思卿才看清楚是白天遇到的樵夫,柳思卿有些不可思议得指着那人,又看了看仲深,仲深给了柳思卿一个大大的骄傲的笑容,又是对那个大夫作揖道:“深夜叨扰,实属无心,还请见谅。”
那人但是和白天一个态度,“既然是深夜了,那就请回吧。”
柳思卿也是明白了仲深白天和她说的那句“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原来那个时候仲深就已经将那人给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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