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一边扶着柳父地背一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老爷,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家丑不可外扬,思卿还带了个朋友在,不要再思卿朋友面前,让思卿丢了面子。”
柳父原本是没有看见一起跟着进来地张鹏赋的,经柳母提醒,他才看见站在那里的张鹏赋,于是一手扶额,对柳思卿说道:“自己去祠堂领罚。”
柳思卿此时倒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刚刚要起身,醉酒的后劲以及跪在地上有一段时间,腿有点麻木,差点又跪坐在地上,还是仲深将柳思卿扶着,才没有摔倒在地,于是仲深搀着柳思卿,雪儿、小福两人跟在他们身后走出了庭院。
张鹏赋见几人走了,便躬身向柳父作揖道:“在下张鹏赋。”柳父朝着柳母摆了摆手,示意柳母不用扶背了,柳母松开了手站在了柳父身后,柳父微笑着作揖道:“张公子,柳某处理家中琐事,让张公子见笑了,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张鹏赋笑了笑摆手说道:“无妨。”,柳父便让柳母备了茶水在庭院前,示意张鹏赋去那里交谈,张鹏赋谢过后,跟着柳父到了庭院前,两人坐在了桌子的两旁,“敢问刚刚那位是……”柳父顿了顿,意识到他问的是柳思卿,于是喝了口茶,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刚刚那位是小女,柳思卿,让张公子见笑了。”张鹏赋更是轻松地笑了笑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令千金很是惹人喜爱。”柳父无奈点了点头说道:“您过奖了。”
这年头能听见有人夸柳思卿惹人喜爱还真时间稀奇地事情,不说她是个麻烦精就不错了,柳父甚至有些怀疑张鹏赋地审美取向。
“不知张公子来寒舍所为何事?”柳父打算撇开话题,张鹏赋也没有再追问的理由,于是开口道:“在下家中有一批货物,想要柳家镖局帮忙带到京城。”柳父抿了口手中的茶水道:“不知是何货物,打算何时送达京城,是否有接货人?”张鹏赋从未请过镖局,也不知这其中的支节,于是便说道:“家中听闻柳家镖局的名声,果然名不虚传,事无巨细,只是家父未说过这其中的细节,可否麻烦您派人到府中谈论个中细节。”
柳父笑了笑道:“这些是我应该做的,谈不上麻烦。”张鹏赋摸了摸脖颈,说道:“那就有劳您了,告辞了。”于是起身拱手,柳父也连忙起身,拱手道:“那明日我便派人到府上。”
张鹏赋放下手,接着说道:“那就有劳了。”说完便转身走出了庭院。
柳母刚刚给柳思卿等人送了吃的,走到庭院后不见人,于是坐在了柳父身边,问道:“那人是谁?”柳父扶着额说道,“张公子,说事有一批货物要送到京城,派人要去府上谈论个中细节。”
见柳母手中拿着食盒,略带着心疼的说道:“送吃的去了?”柳母无奈笑了笑说道:“你看看你,心疼思卿,还罚她跪祠堂。”
柳父叹了口气,“我只是恨铁不成钢啊,虽说思卿是女子,但我一直希望她能够成长为柳家镖真正的当家人,可是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那里能够担当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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