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能够说出一点真心话吗?
柳泉深吸了一口气。
“因为我觉得,一君和平助君对于新选组的感情,一定比我们所看到的还要更加深厚。这种感情就是人们所说的羁绊吧这种羁绊,有一天一定会把他们两人都带回来的。”
“正如那个时候我本来可以选择不出手的我早就知道千鹤是鬼族,有着超强大的恢复力,而且那个西鬼的大将似乎很重视她,不可能让她真的有事只要她为我赢得了一点冲到你们面前的时间,不管怎么样我总是还可以暂时拖住他的,又或者到时候我和副长两个人联手,也总不可能还让他为所欲为吧?”
土方的表情变成了震愕。
“你你说什么?”
柳泉抬起头来,注视着鬼之副长那张难得一见的惊愕脸,不由得微微一笑。
“然而当时理智似乎消失了呢,并没有作出那么冷漠自保又可以两全其美的决定。”
“我想在那一刻,自己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主宰了吧”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虽然有可能会被当作是怪物、会被驱逐出这唯一的容身之所,然而那样的时刻,就是必须冒险的时机。”
“我对自己动手的决定毫不怀疑,那就是必须毫不后悔地去做的事情。因为那里的人,都是我不惜暴露秘密也要维护的同伴。”
副长很难得地在大街上就露出了类似被震撼得目瞪口呆、也许还因为他事先并没有预期到会被语言杀击中而显得格外错愕的表情。
那副表情看上去真是呆啊。
柳泉忍不住抿起唇,笑了。
“我想,那就是所谓的羁绊吧。”
土方脸上的神色慢慢地从惊愕变成了深思。
“是吗羁绊啊”他喃喃地重复着她所用的字眼。
“是的,羁绊。”柳泉认真地说道。
“即使我怀着丑陋的秘密不敢对别人言说,我也一直都觉得土方先生是可以信任的人。”
来刷一发语言杀的技能持续发挥中,柳泉话锋一转,回到了土方一开始提到的斋藤和平助离队真是糟糕啊的话题上。
“所以我也坚信着一君和平助君一定对新选组的大家,对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都有着深刻的信任信任着即使他们作出过其它选择,大家也还是会等着他们回来”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悄悄观察着土方的神色。
然后不知为何,她突然涌起了一股开玩笑的冲动。
“真好呢,一君和平助君。”她突然换了一种轻松而带着点羡慕似的口吻,“被土方先生这样温柔地对待。”
土方一怔,好像完全不能理解她的幽默感似的。“哈?!你在说什么呀?!”
柳泉笑着眨了眨眼睛。
“我可是记得当初,土方先生对我可是严厉地说着你未来不管因为任何理由,打算退出新选组的行为,都是触犯局中法度的表现,必须切腹!呢”
土方大大地一愣。
“呃啊?!即使你这么说那也是因为”他很难得地结巴了起来,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大概是因为今晚是祭典,街头又人潮汹涌,没有人能够认出他们两人就是新选组的鬼之副长和队士的原因,柳泉感觉他们两人的态度似乎和平时都不太一样。
这一定是因为被夜色,环境还有气氛所影响的关系。
“这这有什么值得说的!”土方终于好像找回了一点他身为副长的严厉来,强行转移了话题。
“要担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了,第二次长州征战失败之后,长州藩那边就越来越强势!萨摩那边也有奇怪的动向幕府也是的,要是能强力地打击他们就好了!又是军费的负担又是顾虑到体面,都只是在意那些无聊的理由。真是荒谬!”
柳泉脸上的笑容慢慢淡去,变成了错愕。
“诶?!”
原来这就是他神经紧张的原因啊。
伊东的事情只是火上浇油而已。时代在变革,幕府的应对却永远慢好几拍,而且还不一定都是对的作为佐幕的中坚新选组的副长,土方承受的压力要比从前大很多吧?
“虽然说只有聪明人才会体会到与众不同的压力,”柳泉忍不住说道,“可是请你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假如有能够拜托给别人的工作的话,还是分给别人一点吧?”
土方猛地睁大眼睛,语气很冲。
“分给别人?要拜托给谁啊?”
柳泉一愣。土方仍然啰啰嗦嗦地说了下去。
“这种事就算你夸我是聪明人,也想不出来什么解决的办法吧。”
“斋藤和平助都脱队了,新八和原田也都是不行的,总司又卧病在床,身体状况也不能允许让他承担队务吧?新来的队士也还没到能使唤的程度。除了我来做之外没有别的方法吧?”
柳泉感到一阵无言以对。
“这我也知道”她只好又祭出对付鬼之副长的大杀器,“可是近藤先生,非常担心土方先生的。要是土方先生因为繁重的队务而倒下了,我想近藤先生一定会责备自己的。土方先生的本意一定不是让近藤先生感到悲伤吧?”
土方沉默了一阵子。
3月30日:
说起来,那么就愉快地决定后天不更正文,更一篇副长的撒糖番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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