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贾琏一早便到了侍卫处应卯。
只听王华说,这塞外使团要来朝贡了,大家平时要多多留意,莫要出什么乱子。
转眼看到贾琏,又说“贾兄弟,你家里的事可处理好了?”
贾琏点了点头。“昨日已结束。我想二叔那边丧子,十分悲痛,不来朝是情理之中。我若是在家里呆着,那便是躲懒了。”
王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你来的正好,最近这使团来朝,咱们正好缺人手。”
贾琏笑道“这使团来,自然有接待的人,咱们也不过是多加巡逻,小心别处岔子就是了,还能缺了人手?”
王华叹了口气,在桌子旁坐下,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贾琏二人在桌旁坐着边喝茶边说起来。
“贾兄弟你不知,你不在的这几天,皇为着这使节的事情是大发脾气。”
原来这使节是匈奴人,次战败于南安郡王,不得已做了属国,约定每年都要来京朝贡。
这第一次来,皇本着仁政的策略,在与使节通信的措辞略微和蔼了些。说他们一路辛苦云云。
谁知这匈奴人竟然蹬鼻子脸,不仅不知感恩,反而在信函中提到这南安郡王是侥幸才获得的胜利。
贾琏忙问,“那还要他们来做什么?直接再出兵打一次,打到他们服气为止。”
这战败了,就要有个战败的态度,都已经同意了战败的条件,等自己部落能缓过气来,反而反咬一口,着实没有信誉可言。
“这南安郡王就不应该放了那首领,应该当场将他解决掉,给那匈奴人立立威,省得那匈奴人一年收成好,就吃饱了撑得难受处处找茬。”
张武这一嗓子,倒是把二人吓了一跳。
王华叹了口气,“张副统领,你还是性子这样急躁。先过来坐下说话。”
张武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说,“不是我急躁,我特么的昨儿一夜没睡,跟着守城的侍卫们在城外整整跑了一宿。”
贾琏忙道,“这是为何?”
王华说道,“这宫里派出去的探子发来密报,说这南安郡王确实是侥幸才得了胜的,这匈奴人本就不服。而且据那探子带回来的信儿,这匈奴很可能想利用这次朝贡的机会来进行刺杀之类的事情。”
贾琏疑惑,“这不可能吧。如果是刺杀,那匈奴单于必然不会跟着过来。毕竟这刺杀风险要比那打仗战败要大的多。”
若是一不小心输了,那这单于该如何自处?岂不是将自己的脸都打肿了?
王华喝了一口茶。
看了看四周,大家都没有注意他们的,这才小声对他俩说道
“所以皇才发怒了。听说啊,这南安郡王当时俘虏的根本不是这真单于,而是他的一个儿子。用人家儿子的性命来要挟着投降的。”
被俘虏的儿子的生母是虽不是阏氏,确实单于最心爱的女人,不知怎么就说动了这个单于,为了自己的儿子,就宣布投降了。
谁知这战事结束不就,这个儿子的生母便不行染疾去世了。
这下匈奴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要投降,所以才会有这个消息。
贾琏点头,“我听说,这匈奴是好战的,肯定也不止一个儿子。如此憋屈的战败,若是为着这个想反攻,倒也说的过去。”
“不过,这探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内情?”
王华又道“听说这个探子本就是匈奴人跟中原人的后代,从小无父无母,小时候被同族欺负,没饭吃,后来是边疆的中原人将他养大。”
“长大之后就跟着养父母回来了,然后不知怎的就被皇所用。这次也是第一次派他出去。”
“不过只是在匈奴边缘势力混的开,这单于的核心势力,是根本进不去的。”
不过这次战事到底内情如何,除了南安郡王及去的将领士兵,谁都不知道。
关键是大家都支支吾吾说不出个道理来。皇这才怒了,觉得这南安郡王不仅能力差而且不坦诚,甚至还有私下勾结军营的嫌疑。
南安郡王现在也明白皇已经开始怀疑他的实力,都称病不朝了。这让皇更加窝火。
张武嘲笑道,“从次咱们去京郊湖泊闹了那一出,我就知道这南安郡王是个不靠谱的,被一个不成器的庶子耍的团团转,没点儿大将风采。”
现在倒不是追究这南安郡王的时候。这皇担心的是,这匈奴来的根本目的是什么。
这探子的消息是不能放到明面的。而且万一这消息有假,岂不是又生风波。
所以皇将附近的兵力以回京述职的幌子全招了回来,对附近可疑人员也是严加排查。
这御前侍卫呆在皇宫,下的功夫要比外面的更多,自然也要一同操练,还要跟着守城的侍卫一同排查。
王华看了看张武,道“这不你张大哥,白天黑夜都有人找,只能抽空睡两个时辰。”
贾琏拍了拍张武的肩膀,“张大哥辛苦。”
张武摆摆手,“不是辛苦不辛苦的问题,是我特么心里憋屈。这南安郡王现在称病不朝,什么事情都不说,真他娘的让人火。剩下大家都在给他收拾这不明不白的烂摊子。”
贾琏问王华,“王大哥,这使节什么时候到?”
“还有三天。”
贾琏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戴公公过来了。几人连忙起身。
戴权摆摆手,“王统领,您忙您的,这次来,是圣找贾侍卫有些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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