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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国公本就没有想到好的解决方法,此刻听到有人突然说了句等等,还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是当他发现说这话的人竟然是那个,让他觉得诡异,而且今日又让他说出了他万不可能说出的那些话的那个女孩的时候,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从脑后清晰无比的升起
然后惊起直达心底的凉意。
江衫开口自然不是为了给郭国公留时间想对策的,她开口只不过是为了让众人再多相信一点郭国公与豆蔻案脱不了干系而已。
江衫清澈的声音响在这清平苑的主殿内,莫名的让人有种耳后发凉的感觉,她说,
“江衫想以天道为名,与国公爷打个赌,不知国公,可敢?”
郭国公纵然心下惊疑,也万不会在此刻表现出来,反而面上稳着一派云淡风轻的问道,“小姑娘家想赌什么?”
末了还不忘再往江衫身上扣一顶妖女的帽子。
“是又有准备用什么妖法来妖言惑众么?”
郭氏一脉的朝臣,此刻自然是附和着郭国公,一声又一声的指责和轻慢指着江衫就接二连三的到来。
仿佛这样就能够吓得住她这个四大国神官长一样。
江衫不为所动,眸子里似乎蕴了这风雪天的一点清寒,一字一句,带着来自她四大国神官长的预言威压。
“江衫以江氏全族人性命起誓,今日在清平苑所问郭国公之事,若有任何一丝以怪力乱世事实的情况,便让江家任一族人死于非命,直至江氏皆灭。”
江衫再上前一步,整个人的威压像是又加深了一层,他盯着郭国公继续道,
“如果郭国公字字句句属实,确确实实与豆蔻案脱不了干系,为幕后主使之一,那么郭国公小公子郭榎必将死于非命,替郭氏赎罪。”
“郭国公可敢一赌?”
“胡闹!”郭氏一脉的朝臣瞬间就站不住了,“郭小公子乃国公府世子,岂容你这般随意轻贱拿来做赌注!何况你不过一个平民,便是赔上你整个江家,又凭什么能与国公府小公子的性命相提并论?!”
“简直是不自量力,异想天开!小女孩就应该在深闺里面学学你的琴棋书画,学学你的礼仪风范,别在不识抬举这丢人现眼!”
江衫并未作答,只是静静的看着郭国公嘴角轻笑道,“那你可敢问,为何郭国公并未出言呢?”
“国公身份尊贵,搭理你个贱民两句那是看你是个孩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哦?贱民?”江衫的语调骤然降了下来,身上属于神官长的威压,一瞬间毫无保留地散了开去。
众人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压到他们整个人不敢动弹,也不敢多说一句。
耳边是这个女孩子稚嫩却清澈的声音,像是深夜里响起的鼓声,一下一,震耳欲聋的颤到每个人的心底。
“我江家一脉三代家主皆为大商左相,百年清正,不知这位大人拿了郭家多少好处,竟能空口白话说我江氏不配与国公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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