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吗,当然不满意。裴斯寒去洗了个手,摘掉了帽子。
看着镜子里白皙精致的脸,他想到原织梦说的话。
总结就是徒有虚表,是个披着人皮的狼呗。
可他有什么办法,再次见面他本想给她空间,但他按耐不住自己。
他是怕,怕再不出现,她就真的忘了他。
“裴爷,唐先生找您。”这时卫生间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保镖。
裴斯寒整理了下衣服,重新戴上帽子压低出去了。
芳华古楼。
裴斯寒到的时候,唐承大佬正架着腿和一边的律师讲道理。
“那栋酒楼我还有百分之三十五的投资,这就打水漂了?”唐承摊手很疑惑,顿时有种和裴斯寒一样的事不关己但是又莫名在意的邪气儿。
律师忙不迭扶眼睛,大气不敢出:“唐,唐先生,您虽然不是法人,但您参与了管理,现在酒楼惹上了不少的官司,还有官员身亡,唐先生您恐怕要承担一定民事责任。”
“呦,挂名的还承担责任,难不成我给你钱买一个棒棒糖,你弄丢了还怪我咯。”唐承双臂架到椅背上,头歪向律师那边,眼神恐怖,死亡发问。
“唉,唐,唐先生,这也不是这样的说法。但,但您要是能证明您只是出资,没有参与管理,那,那我们还可以据理力争为您摆脱责任。”律师头发都急竖起来了,可怕。
(法律上面的事我不太懂,要是遇到懂行的还请包涵,这就是个小说必要连接剧情哈。)
“啧。”唐承不爽,拿过一根烟低头点上。
“你就让……”唐承突然手夹着烟指向律师,把律师吓得直后仰,唐承嘿了一声看这胆小的律师不爽,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揪过来继续说,“让法人全部担了吧,钱我出,其他股东也少不了你的好处。乖,按我说的办,办不到就找人办。不然我就办了你懂了吗。”
律师的寒毛都竖起来了,这好近,唐承这妖孽的脸真是盛世不凡,他边吓边脸红,手抖着连忙答应。
唐承嗤了一声甩开他,让人滚。
律师很有眼力见地滚了,连刚才的来人都不敢看。
裴斯寒坐下来就慢条斯理地吃东西,打人打饿了。
唐承立马换上笑脸:“糖果儿,去医院调查出什么了。”
“没调查。”裴斯寒想了想确实没调查,光干别的事去了。
唐承:“……那你干嘛去了。”
裴斯寒却答非所问:“京城官圈是不是马上要大选。”
“……是,怎么了。”
“没怎么,就问问。”裴斯寒低头吃饭,这年头干饭也挺重要。
唐承这会在这个外甥面前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脾气坏是一点,讲不了道理更是一点。关键是不知道想什么,问啥也问不出,不如五年前那么好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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