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店,比司吉所在的房间中。
房间中看起来异常的干净,似乎就像是完全没有人住过一般,卧室的门也紧缩着,只有阳台的窗帘还敞开着,从外向里照射进来些许的阳光,比司吉的影子也被拉到了房间另一侧的墙壁上。
比司吉独自站在阳台上,虽然因为个头的原因只能勉强露出一个头去,但她依然是在尝试着眺望着什么。
但注定的是,他什么也看不见,毕竟距离实在是太遥远了。
不过在比司吉的手中还握着一个电话,虽然比司吉选择将它放在了栏杆上,但也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
“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是尼特罗的声音,但在这次的对话中,却缺少了他之前说话一直会带着的那种玩笑的语气。
“嗯。”
比司吉颇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到。
“所以这就是您所说的那个完全没有人会受伤的办法吗?”比司吉最终还是有些忍不住地对尼特罗问到。
“事实上不也正是如此吗,不管是路修、妮翁、你和我这些已经被卷入了事件的漩涡中间的人,还是这个国家其他的那些普通人,都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是……”比司吉面色纠结地想要反驳些什么,但又完全找不到尼特罗的话中间的漏洞,因为这的确是一个完全不会有人受伤的办法。
嗯……一个倒霉蛋除外。
比司吉在心中补充了这么一句。
“您可真是……老奸巨猾啊!”比司吉想了半天,似乎也就是只有这最后一个词比较地符合尼特罗了。
“你要知道,我们所做的这一切,可从来不是为了所谓的自己。”
尼特罗身穿白色的长袍道服,盘膝坐在自己的房间中,面如止水地说着这些话。
“虽然很遗憾,但这次的我们可能将要代表邪恶的一方将希望给消灭了。”
听着尼特罗这番似乎是在说服他自己的说法,比司吉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无论从过程还是结果来看,尼特罗的办法都似乎已经是目前的最优解了,至少比让司吉来的话,是绝对想不出来其他的办法了。
可这绝不是比司吉在刻意地贬低自己或对自己的轻视,而是她在明确地了解了所有情况之后的想法。
比司吉很清楚尼特罗是个怎样的人,能够让他将事情做到这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非常罕见的,但也能够从侧面反应了事况的严重性。
“老头子,我倒是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啊?”在发出了由衷的叹息后,比司吉也是选择接着向尼特罗发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嗯,随便问吧。”在脱离了刚才那个严肃的话题后,尼特罗似乎也是回到了一般的状态下,语气也变得有些轻松了起来。
“那天晚上……”
……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在听到了希尔亚的说法后,路修则是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妮翁应该也是不会答应的吧。”路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能够看到隐藏在这幅身体下的另一个灵魂的想法。
“其实只要牺牲我一个人就能获取胜利的话,应该也不算什么吧?而且……我可能甚至还用不上人的这个称呼吧?”
就算没有将视线放在希尔亚的身上,路修也能感受到这个实际上才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少女的肩膀在不停地颤抖,但路修此时却必须将更多的经历放在欧姆森的身上。
如果一不小心让他逃出了自己为他创造的封锁线的话,那之后的情况可就会更加糟糕了。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如果再找不到突破口的话,路修的气很快就会被消耗干净的。
而这也恰好是欧姆森所想的,但非常令他郁闷的一点就是,虽然他已经将刚才的那些铁片、铁块击碎成了更小的碎片,但当它们之间的紧密程度下降到某一个临界值值之后,就不再下降了,似乎就是专门为了他而设定的一般。
愤怒,我需要愤怒!
路修咬了咬牙,目前唯一破局的希望似乎就是变成火红眼后才能施展出来的那种特殊的状态了。
只是……路修还远没有如同猎人后期的酷拉皮卡那般可以随意地调动这种力量,所以,他必须强迫着自己去回忆那些最初的痛苦的回忆。
突然,欧姆森就感觉来自周围的那些压力在突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原本漂浮在他四周的那些烦人的小东西也都像是失去了一直支撑着它们的力量一般,纷纷坠落在地,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终于放弃挣扎了吗?”
欧姆森挑了挑眉,此时他身上的衣物在经历刚才的战斗之后,看起来都变得十分的残破,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划痕与破洞。
只是虽然看起来狼狈,但实际上欧姆森几乎没有受到什么伤,虽然也是耗费了一部分的体力,但甚至还比不上路修所消耗的。
只是当他的视线再度全部集中在了身上时,却感觉他与之前的时候似乎是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像我这样的怪物,就算真的死去了,也应该不会有人会感到可惜吧?”
这是希尔亚最后对着路修说的一句话。
“你这是在否定着什么吗?我可是从始至终都在为了这件事情努力啊,你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
“真是的!”路修仿佛有些埋怨般地对着空气抱怨了一句。
右手一招,一枚硬币就从口袋的边缘迅速地滑到了路修的手中。
“来吧,让你看看我的努力到底能到达什么程度上,事实上我也挺想知道的啊!”
猎人里的超电磁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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