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小老弟很敏锐啊!
张凡附和道:“武夫至少得收三倍!”
……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张凡都过的异常潇洒。
上午起床按照司天台的法门练练功,下午去醉仙居监督指导升级,晚上则去教坊司找淮烟探讨人生至理。
非常规律。
司天台的法门自然是高级货,张凡感觉到自己的气机正变得越来越庞大,各项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简单来说,就是感知被放大了。
所以每当和淮烟在一起的时候,张凡就非常感谢监正。
随着张凡实力的进步,和炼妖鼎的联系也更加清楚了,不过张凡现在还不敢催使。
炼妖鼎就像个无底洞,不管多少气机填进去,都填不满。
无可奈何的张凡只能选择填满淮烟。
把原本贺春楼改造成自助餐的想法暂时搁置了,因为张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而这又是项旷日持久的工作。
还是等回京再说。
就这样悠哉悠哉地过了一个月,张凡这才被公孙珏通知集合。
干了一个月花魁,现在该干正事了。
告别了姐弟两人,再叮嘱了一番醉仙居和交易所的注意事项,张凡来到了司隶校尉府。
天机堂。
天机校尉们已经到齐了,见到张凡纷纷报以和善的笑容。
富裕的张凡经常请同僚们去教坊司喝酒,有几次还请了淮烟出来跳舞助兴,让他们也看看花魁长什么样,开下眼界。
只不过见完花魁后,同僚们就更嫉妒张凡了。
一个月下来,张凡已经和天机校尉们打得火热。
“大家的神色怎么都这么凝重?”张凡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公孙珏在哪。
凌云道:“还记得之前派去探索九阴之地的孙校尉么?”
“孙一峰?”
“是他。”凌云低声道,“恐怕他出事了。”
张凡顿时一挑眉,问道:“怎么回事?”
“原本按计划最多二十天内就会有信鸽回来传递消息,但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不仅没有消息,就连他的命牌都变得暗淡起来。”
张凡心底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
命牌他是知道的,这是司天台的法器,每位朱雀级别以上的天机校尉人手一份。
无论相距多远,只要死亡命牌立即破碎。
孙一峰的命牌变得暗淡,说明他此刻恐怕已经命悬一线,而朱雀校尉至少也是炼神境的高手。
看样子那九阴之地比预想的还要危险得多……
张凡心里嘀咕。
没等多久,公孙珏便大步踏进了天机阁,开口第一句就让众人吃了一惊:
“孙一峰的命牌已经碎了。”
碎了??
一时间,天机校尉们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在座的这些人除了张凡,早就习惯了生离死别,但面对同伴的死亡依然感到沉重。
公孙珏没有给他们多余的消化时间,立即抛出了第二个消息:
“已经收到消息,道祖的肉身墓已经确定在并州,船只物资已经备好,所有人立即随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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