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自己平坦的肚子,“我不能没有孩子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宁宣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剑,“那怎么办,现在大家好像僵住了。我是不可能妥协的,即便有点对不起师傅,但如果我不够强大,我还是不会帮你寻找肉身。”
“我也不妥协,你要么丢了这剑,要么帮我重塑肉身,要么杀了我,否则你永远也别想有性生活。虽然这其实挺下三滥的,但我连装女人这事情都做过了,也不在乎这点了。”谢易倒是无所谓,“那事情就很简单了,我们交易吧。你之前不是嫌弃我当不好金手指吗,现在我可以帮你提高境界,等你到烘炉境……不,武道元神境,就帮我找个肉身,如何?”
王冬枝愣了一愣,“洪炉境?可是小宁你……”
“好的。”宁宣制止了王冬枝说接下来的话,点了点头,“非常好。”
“合作愉快,你要早说这么明白,我早就传你神功了……不过有件事情我要问一下。”谢易道,“……你们俩到底什么情况?神雕侠侣吗?”
“什么虾驴?”
王冬枝没听懂,她怀疑地看了看剑,又看了看好像很明白的宁宣,总觉得这两货有点自己不知道的某种不可告人的联系。在今天之前,小宁从来没有瞒过她任何事情。
“这种事情也很常见吧。”宁宣像是在解释什么,“我们俩就差八岁而已。”
“而且小宁的能力很强。”王冬枝补充一句,脸上不禁洋溢起幸福的光辉,“经常能让我死去活来的。”
“额……这个就不用说了。”宁宣红了红脸,王冬枝对欲望的坦诚是十分惊人的,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女人——但老实说,这也是这个世界的常态。武功能够弥补男女先天的差异,一些肌肉含量对依靠着真气的武者而言根本不值一提,所以男女之间的关系相对于前世反而更加对等。
妙我山的姑娘们便是最大的明证,人人都说,她们上男人就好像是吃甘蔗一样简单——这个比喻的精妙之处就在于,她们上过的男人也和没了汁水的甘蔗渣没什么区别。
“……我只是一把剑,别跟我说这些。”
谢易有点懵逼,他还是不明白自己间接创造的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说正事儿吧,你要什么武功?”
“等会儿,我还没有说话呢,你们怎么就自顾自地说上了?”
王冬枝忽然打断了两人的话语,“你要教小宁,起码得问过我这个正牌师傅吧?我从最开始就看你不爽,一直没说而已。你这也不知道多少年的大叔了,封印在一把破铜烂铁里边儿,也没见有什么本事呢,口气倒是大得很。”
“师傅……”
“小宁给我闭嘴,他这话就是在挑衅我作为你师傅的身份。”王冬枝瞪了宁宣一眼,“你真把我当你老婆了?我先是你师傅呢,是你帮我生孩子,不是我给你生孩子,我才是当家做主的,你明白吗?”
“草……”宁宣翻了个白眼,“行行行。”
“你除了是个妈宝男,居然还是个气管炎。”谢易在剑中如果有实体,大概也翻了个白眼,“我真服了,不会打女人啊?”
“打不过啊。”
宁宣苦笑了一声,抬头一看王冬枝举起了手刀,于是又补了一句,“打得过也肯定不愿意打,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
就在这时候,谢易忽然道,“女人,你觉得自己的刀法境界很了不起?”
王冬枝愣了一愣,然后女人那张艳丽精致的面容便绽放出一个满是骄傲的笑容,“也不是很了不起,只能说很厉害吧。”
宁宣给她举了一个大拇指,她的笑容便更加浓烈了。
谢易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如果我是宁宣,我起码有五种方法杀你。”
王冬枝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宁宣也狠狠看了一眼武劫:挑衅就挑衅,你带上我干嘛!
“不用放狠话了,直接试试手吧。”谢易的态度还是那般洒然自信,“你们俩以手为刀也好,用普通木刀也好,你出招,我指挥宁宣破招。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求着让我教宁宣武功了。”
王冬枝当即点头。
片刻之后,她嚎啕大哭,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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