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是给我机会啊,这是要让那假秦王真心辅佐我啊……”
“今日我在这府,哪儿都没去,深思熟虑了一番,越想越觉得父皇用心良苦。”
边说边喝酒,李建成心里那个痛快,真叫一个酣畅淋漓。
李元吉眨巴着眼:“皇……皇兄的意思,父皇早知这个招募新农的秦王,是假冒的?”
“不然呢?”
李建成挑着眼皮道:“你瞧瞧,这秦王像是有城府的样子吗?摆明了就是一个傻子。”
“……”
李元吉无言以对。
细细想来,还特么真是。
脑海中不仅浮现出李牧这些天干的事儿,哪一件都是高调的很。
在朝堂的争斗,谁不是靠阴谋诡计活着的,这货偏偏是玩反的。
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明白了。
李元吉端着酒杯道:“如此说来,皇兄还要好好听信父皇的,要与这假秦王,结成亲兄弟,稳固储君之位。”
“是啊。”
李建成开始借酒抒情:“今日散朝后,你是没瞧见,他到太子府,又是吃又是喝,还真不拿我当外人。”
“不管怎么说,皇兄,新食材的事儿,一定要尽心尽力。”
李元吉的酒劲也开始有点头,红着脸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兄弟俩都喝的很开心,临分别时,还互相学着魏晋遗风,作了几首鬼都听不明白的诗词。
饭后,李元吉在宫女的搀扶下,摇摇晃晃走了。
李建成心情舒畅的走向寝宫,嘴里大喊着:“爱妃?爱妃?我的爱妃……”
“殿下,你又喝多了。”
郑观音刚刚洗漱完毕,换了一身睡衣。
正端坐在铜镜前,捏着李牧今天送来的那个阿玛尼粉底。
打开后,拿着粉扑往脸拍打,妆效立竿见影。
登时,郑观音惊喜地一扬柳眉:“诶,殿下,秦王今日送的这胭脂,还真不错。”
“哎呀!爱妃,这深更半夜,你涂什么胭脂?”
李建成一头倒在床榻,连眼都没睁开:“就寝呐,就寝……”
“来了来了……”
郑观音一脸疼爱地模样,匆匆放下胭脂,盖粉底的盖子,跟着起身:“酗酒误事,而今朝中局势紊乱,夫君还是少喝点的好……”
边说着,太子妃叫来宫女,帮着李建成更衣。
“紊乱吗?”
李建成忽地一抬头,艰难地睁开眼:“连父皇都在帮我,连那假秦王都在帮我,这不是天下归心吗?”
“朝中之事,真亦假,假亦真,殿下还是小心的好……”
脱掉了鞋子,将被子盖,郑观音跟着躺下,挥挥手驱散宫女。
“好!好!真真假假,本王已经累了……”
说着,李建成一个翻身,两手搂住郑观音的脖颈:“这天下,都在为己谋利,个个心怀鬼胎,唯独本王的爱妃,是真心爱本王的。”
“夫君明白就好……”
“嗯?本王怎么没感觉?”
朦朦胧胧中,李建成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忽地坐起身:“本王今日没喝多啊,本王的感觉呢?”
“夫君说的是什么感觉?”
“不对!”
没理会太子妃的询问,李建成眼神飘忽的寻找着什么:“本王以往感觉说来就来,今日怎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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