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两?不是应该是一百二十两吗?
难不成妙聪说慌了?
他眉头一皱又厉声问道“胡说!明明是一百二十两,那里是二十两?”
说着又打算陈生行刑。
妙聪急哭了,连连摇头说道:“那真的是自己几年所得的香火费,因为怕小偷光顾,便偷偷埋在石桌下,却不知道那一百两来自何方。”
房俊终是叹了口气。
如此审问妙聪都说不出那一百两的来源,难道是真的不知情?
他陷入了沉思,虽然他怀疑朱四松露等人说的不是实话,但陈路生刚刚所说也不想有假啊。
难道他忽略了什么细节?
思虑许久,房俊命人找来了稳婆。
既然银两这方面没有突破口,那就从私情入手,可稳婆检查过后却告诉他妙聪还是处女之身。
如果妙聪是处女之身的话,那么陈路生就是诬奸。可陈路生为什么要诬陷妙聪呢?
房俊一下子乱了。
将妙聪送回牢房之后坐在公堂之陷入了沉思。
他得好好地理理整件案子。
首先是陈路生的供词,若是单单只看陈路生的证词似乎没什么问题,可陈路生引出了朱四跟松露。
这两人的证词这么一听也没什么问题,可仔细一想,便纰漏百出,甚至有些像提前商量好的,在他面前演了一出指白为黑的戏码。
那这么说来……
房俊一下子想通了。
“陈生,吩咐几个身手好的衙役守住慧池庵,我们守株待兔。”
陈生一愣,但还是照做了。自从房俊任之后,他对于这个县令的做法就琢磨不透,他只要知道房俊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衙役们很快就赶到了慧池庵,并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在慧池庵东南西北四个点建立观望点。
房俊这才回了府。
“夫君,回来啦?怎么样,听说妙聪入网了?案子可有进展?”
房俊房俊不答,但却温柔的笑着揉了揉李丽质的头:“安心,为夫自由打算。”
李丽质听着,瞪着大眼睛看着房俊一脸神秘的样子。
既然房俊不愿说说,那她就不多问。
若是房俊要说自然会跟她说的。
房俊也是想着等事情有了结果再同她说,可以一连四五日慧池庵那边都没有任何消息。
“大人已经五日了,慧池庵那边依旧没什么动静,您这次是不是判断失误了?”
房俊也皱起了眉。
他绝不可能判断错,可为什么五日了慧池庵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也不知道。
“再等等,一定有问题的。”
房俊这么说道。
也只能再等等了,除了再等等,他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入了夜,月亮被乌云掩盖,至于些许星光在墨色的夜空中闪烁。
房俊躺在床榻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他又强迫自己强行入睡,可这样的结果只能让他更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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