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生一愣,没有直接回答房俊的问题,反而冷不丁的问道:“大人,做伪证犯法吗?”
房俊也没有料到陈路生会这样问,但还是如实的告诉他,如果他作伪证的话,妙聪罪名落实,他便以同伙的罪名判处。
陈路生一听脸色一边,连忙开口说道:“小人不敢欺瞒大人,七日前,小人亲眼见着一名香客进入顺意庵后便就一直都没有出来。”
妙聪听着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陈路生,那天早你明明见我……”
可妙聪的话还没有说完,陈路生就开口打断:“看见你什么了?那天早我只看见了一个差不多三十来岁的香客进了顺意庵,根本不曾见到过你。”
妙聪越听越气,越听越急,指着陈路生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房俊则坐在公堂之看着这两人,惊堂木一拍,对妙聪道:“妙聪,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妙聪连忙道:“大人,那天早,贫尼明明是起了个大早进了长安城,庵门紧闭,怎会有香客进入?贫尼不知陈路生为何要诬陷于我,但贫尼敢对观音菩萨发誓,若是贫尼真的残害他人性命,贫尼愿意永坠地狱!”
“人命!”
妙聪的话音刚刚落尽,陈路生就这么吃惊的吼了出来。
房俊向他投去了目光,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陈路生那吃惊的神色甚是夸张。
只听陈路生又道:“大人,什么人命?”
房俊有点不想搭理她,但是一旁的陈生却将发现尸体的事情简略的与他说了一遍。
陈生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尼姑杀人了?还抛尸于渭水之中!”
房俊看着他那样子不悦的皱起了眉。
也不知道因为点啥,这房俊看陈路生的第一眼就极其不顺眼,甚至还很讨厌。
但他还是压抑着心中对陈路生的讨厌继续追问道:“你既然看见了那个香客,那你可认得?”
陈路生连忙拱手:“认得认得,小人认得。”
可还不等陈路生将那香客的身份说出来,房俊便身手打断,转而问妙聪道:“陈路生说他认得那个香客,那你可认得?”
妙聪摇头:“顺意庵里从未进过什么男香客,况且当日我大早便出了门,庵门紧闭,怎么可能有人进得去?”
如此房俊便又就没有理会,转头问陈路生道:“你说你认识那个香客?”
陈路生连连点头:“是的大人。他乃是江南商人张伯仲,时常来长安做生意,小的也经常从他那里拿些货物贩卖,故而认识。就在张伯仲死前的午后,我见他进人顺意庵,可是却再也没有见他出来。若是按陈大人所说,我看见张博中进入顺意庵的第二天就在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那不是这小贱人谋害,还能够是谁呢?”
妙聪听着当场就火了,她一个出家人,原本不该口出污言秽语,可如今面对陈路生这种人,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指着陈路生就骂道:“陈路生,你这个口出诳语的恶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红口白牙诬赖我?我顺意庵又何时有男香客出入?我一个弱女子又如何杀得了男子汉?”
陈路生冷笑:“我岂敢凭空诬赖?张伯仲进入顺意庵又不是我一个人看到的。那天我与织布的朱阿四、凤池庵的尼姑松露一起看着张伯仲进入你的顺意庵,你还能够抵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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