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会儿,衙役端着一盆清水回来。
房俊给陈生使了个眼色,陈生反应了一下立刻心领神会,将柳林钱袋子里的银钱尽数倒进了清水里,不过多一会儿,水面便扶起了一层清油。
事到如今,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明晃晃的摆在众人面前。
“柳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柳林还在死要面子活受罪,做垂死的挣扎:“小人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一盆清水也证明不了什么。”
房俊对他的做法叹了口气。
算了,这人没救了,直接收押吧。
真不知道他到现在都还死不承认,对他有什么意义?
而围观的人群中也还有些脑子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儿的人不明所以的小声问道:“这县令大人仅凭一盆清水就要定柳林的嘴吗?这会不会让人不服啊?”
身旁的人却只是笑而不语:“你不懂,县令大人这才是大智慧,钱看大人如何判案吧。”
指着那盆飘着清油的清水,房俊说:“你自己亲口对本官说的,你家族祖辈辈都是木匠,请问,木头流油吗?还是说你的钱袋子流油?”
柳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的确,他一个干木匠的,那银钱再怎么说都不可能会有油。
也只有张牛这种做炊饼生意的银钱面可能抹一层油。
柳林终是以偷盗的罪名锒铛入狱。
百姓们不禁又纷纷称赞起房俊的智慧,竟能想出这种法子来。
张牛也拿回了自己的钱开心的离去。
末了,陈生再次翻着簿子,一个又一个需要调解纠纷的百姓被依次带了公堂。
有青天白日非礼良家少女却说自己醉酒的地痞流氓;也有觊觎隔壁邻居家的母猪而半夜偷猪的汉子;还有大嘴巴胡编乱造毁人清白,把事情越闹越大的八婆等等等等……
房俊仅用了一午的时间,就把这些繁琐的事情都解决了,那可不是一件易事。所以结束了今日一日的升堂时,门口围观的百姓看房俊的眼神都变了,全都变成了钦佩。
这些繁琐的事情若是放到一任绚丽那里,恐怕没个几天是弄不完的,可房俊却在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全都解决了。
房俊一下子成为了大街小巷里老老少少茶余饭后的闲谈内容。
“哎,你听说了吗?咱们长安城啊可算来了个为民清命的父母官。”
“我也听说了,据说今日新官任,不仅没有忙着庆祝自己今日担任县令,反而升堂办案,仅在中午的时间就将那些繁琐小事尽数解决。”
“对呀,那可不是一件易事。”
路过的行人听着他们在谈论房俊的事迹,也凑热闹的凑了过去。
“你们说的是今日新任的县令大人吗?”
“对啊。看你面生,是外乡人吧。”
“我前不久刚来的长安城,今日听说新县令任,但忙着收拾屋中并没有去看,结果只是这一中午的时间,我们那里大街小巷都谈论着这个新县令。”
“啧,能不讨论吗?我当时可是在现场的,咱们这新任的县令,不仅诗画双绝,还智慧过人,从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堪称公正廉明啊。”
“对,清官,为百姓造福的好官。”
……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