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纲这才再次拱手道:“还请县令大人为小人做主,前些日子,张三问草民借了银钱,说是卖扇子,待赚了钱之后还给我,可这眼看着三四个月过去了,这张三别说还钱了,连人都找不见,今日要不是在街碰了,恐怕这钱他就不还了。”
“哦?如今竟还有欠债不还的人?”
房俊向张三投去了目光:“张三,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如何借钱三四月都还不曾还?”
张三早已六神无主,慌忙摆着手,半天才说道:“回大人的话,草民的确向他借过钱,也的确想着待卖扇子赚了钱之后便将那钱还回去,可如今天气转凉,人家都不需要扇子了,草民血本无归,就算想还钱,也拿不出那钱财来啊。”
“那你为何不同王纲说清楚,反而让他三四月以来寻你不见?你可知说严重点,你这是畏罪潜逃?”
张三一听登时六神没了主,呆在了地。
他倒还真的从未想过自己只是不还钱会闹到公堂之,更没想过会有畏罪潜逃这般如此大的罪过。
他真的慌了,家中还有妻儿老小要养活,若是今日因此入狱……
张三想都不敢想了,登时一边又一边的求着,慌张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大人明查,我没有畏罪潜逃,草民血本无归真的还不那么多的银子,天公不作美,天气转凉何人还需要扇子?求大人开恩,草民还有老小要养活,不能锒铛入狱,丢了性命啊!大人开恩,大人开恩!”
房俊抽了抽眼角。
这人想象力还能不能再丰富一点?谁说他要入狱了?谁说他要没命了?欠债还钱,把钱还了不就好了吗?
县衙门口围观的百姓见状,那议论声又此起彼伏。
“这事可难办啊。老天爷不向着他,扇子卖不出去,钱还怎么还?”
“是啊,县令大人还把话说的那么严重,畏罪潜逃?这不是故意恐吓嘛。”
一旁围观的人听着,又插话道:“哎,这位兄台,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事说起来可大可小,不能说是恐吓。”
“欠债三月不还,还寻人不见,如何不能把话说重点。”
“对,只是,此事难办得很,你们说县令大人会不会自己拿钱替那张三还账,事后让张三还回来?”
一妇人审视着公堂之的局势摇了摇头。
“我看不可,即便县令大人替他还了,张三也只是换了个债主而已,那扇子卖不出去,依旧没钱还给县令大人。”
“啧,当真难办。”
“不知道县令大人这次会怎么办。”
人群议论纷纷,
房俊则让人安抚着张三,并接过了张三的扇子仔细打量着。
冷不丁的,房俊起身拿着扇子问门口围观的人群道:“可有人买这扇子?”
众人都纷纷摇头,还有人小声的同神让人说着:“这扇子单调无趣,谁会买?更何况如今天气已有转凉的趋势,怎么会买?”
房俊把他们说的都听了进去,的确,就算这扇子做工再好,扇面如此单调乏味,加之天气变了,啧,没希望。
房俊只好收回扇子重新坐了回去。
“也罢。只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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