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楚宁可就从来没有让离晨省心过,以前在军营里那是三天上个房两天揭块瓦,喝酒打架逛窑子那是样样不落,经常被离晨带人从窑子里抓回来,都不知道被离晨揍过多少回了,可是就是打上一顿没过多久他也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该干嘛还是干嘛。
离晨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你要是打他,他不长记性,你要是骂他,他大不了扑通一下跪在离晨的面前,卖萌撒娇耍无赖那是样样都行,这离晨的撒娇的“功夫”估计都从这小子这里学来的。
离晨这次“出走”可给楚宁不小的打击,因为三哥一直是他心里的白月光呀!三哥是什么,那是正义的化身,才智的代表,威武霸气,玉树临风,所以当离晨因为当“逃兵”闹的满城风雨时,这小子一个人躲在家里自责了许久,觉得肯定是他太不争气,才把三哥气走的。
这不前几日帮离晨办完事后被离晨“夸”了那么一句,这小子是彻底的飘了,一回到齐北就偷偷摸摸的带了几个人来到了燕南军营的营帐外,说是要把燕南的将军绑了让三哥高兴高兴。
这楚宁到也不是完全没有优点,一把红缨枪耍的可是炉火纯青,在战场上杀敌冲锋也是十分的勇猛,可是偏偏就败在了他这性子上,行事过分鲁莽,且事事不经大脑。
楚宁在燕南军营帐前溜达了好几圈,自以为自己伪装的那是天衣无缝,其实从他刚到营帐外就被燕南士兵注意到了,要怪还是怪他得意过了头,全身上下换了个遍,偏偏没有换鞋,这下子不就是自投罗网,自己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敌方的营帐做了人质,偷鸡不成蚀把米。
山口的士兵等到了半夜,也没有看到自家的将军凯旋归来,就知大事不妙,匆匆的赶回来军营里通报消息。
当离晨收到这封求救信时,果然就如楚宁所愿的让他三哥对他刮目相看了,离晨一个气急将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用手抚着了胸口,头上的青筋也随着急促的心跳,突突的跳个不停。
安然来找离晨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她还真就没有见过离晨这副样子,本来狭长的双眼也被气的变成了圆形,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紧凑的扭在了一起。
安然站在门外噗嗤一笑,离晨这副样子让她想到了,以前在临安街上看见的斗鸡,那公鸡若是斗的猛烈起来,全身的鸡毛都是竖起来的,得亏离晨没有长那一身毛,不然现在肯定全身都是竖起的毛。
安然在门外站了半天,离晨还是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她,就用手敲了敲门,一连敲了好几下离晨才听见。
此时的离晨已经被楚宁气的耳朵脑袋都嗡嗡作响。
“阿然,你来了,我这正准备去找你说个事呢”。
安然道:“我也是来和你说个事的,不过现在看好像你的事比较急,你先说罢”。
离晨道:“阿然,现在我可能要回齐北一趟,有点事要处理”。
“回齐北?”。
安然没有想到回齐北这三个字会从离晨的嘴里说出来,所以在离晨说他要回齐北的时候吃了一惊。
离晨看到安然吃惊的样子,连忙对安然说道“放心,媳妇你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要等我哦”。
“离晨,你能不能不油嘴滑舌了,我什么时候要当你媳妇了,再说你下次回来我也不在安阳了”。
“没事,我有办法”,说着离晨从怀里拿出来一块金色令牌,对安然说道:“我把这块令牌给你,如果你来齐北,就拿着这块令牌到任意一家梅香阁来找我,她们见到这块令牌就会赶快来通知我的,而且有了这块令牌保证你在齐北全国吃喝不愁”。
安然道:“你少臭美了,你又怎知我就一定回去找你,没准我到了齐北一辈子也不联系你也是有可能的”。
离晨笑了笑对着安然说道:“阿然你忘记我是个“无赖”了,就算你不去找我,我也会追你追到天涯海角的,对了阿然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安然本想告诉离晨上次他送给自己的簪子被自己弄坏了,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非得专门来和离晨解释一番的,可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道了,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离晨的房间门口,既然如今他都要走了,也就更没有必要说了。
“没有什么事,我一时记错罢了,你快准备回齐北的行礼吧”。
离晨来时也就带了几件衣服,行礼收拾起来也是十分的简单,很快就整理好了,安然送离晨走到沐府门口,直到看见离晨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才转身离开,安然自小有个习惯离别时总会目送别人离开,因为她没有好好和家人道别的缘故,所以安然十分在意每一次分别,记得离开慕法寺的那一晚她也是在寺外的台阶上站了许久。
没有了离晨在身边叽叽喳喳还真有点冷清,以前安然到没有觉得一个人究竟会有多么冷清,因为小时候就一个人待惯了,也可以说是她自己更喜欢一个人待着,所以寺里除了粘人的阿云,她也没有什么其它亲近的人了。
天上的太阳慢慢的爬到了正空中,安然用手伸到空中对着太阳比了比,午时就快到了,她在沐府的事也终于快要了结了。
一剑阁
沐鞅正拿着剪刀修剪着院里盘根错节的树枝,沐鞅的气色看起来也好多了,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晕,树枝随着沐鞅的动作一条条的掉落在地面,阴暗的院落也仿佛有了点生机。
沐鞅自言道:“江山策,天下人人都想要这江山策,如今把它交给安然姑娘,也必定会给她惹来祸端”。
“既然你怕给安然姑娘惹出祸端,不如交给我如何?”
安然如约而至,一日而已,一剑阁似乎突然就有所不同了,安然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可是久久没有听到沐鞅的回应,安然心想不会是沐鞅真的出尔反尔,不打算把江山策交给她了吧,一时着急就直接上前想要推门。
就在这时安然听到里面有人走来的脚步声,安然察觉到了异样,不对,脚步声?怎么可能会有脚步声,沐鞅他明明有腿疾不可能下地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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