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夜晚,坐在阳台的梁墨偶然抬头,无数大大小小的星星遍布在黑夜中,像极了往黑夜中镶满的钻,可与那惊羡的蓝天做媲美。
“苏兢身上一定有秘密。”她自言自语道,前段时间仅仅是调查到她和苏志这一个人走的比较近,看来还是要再去一趟苏兢的老家比较好。
翌日,不放心梁墨去这么远的齐允撒泼打滚地让她带着她一起去,梁墨无奈,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机场。苏兢老家很远,光是坐飞机就要坐是四个钟头,还得再去做火车到达市区,再从市区坐客车去县里。
陆争一大早就给喻疏白打了个电话,半个多时后,门铃响起,有给他的快递。
用硬皮纸包裹的文件被他打开,里面有两份文件。
一份是他让陆争帮着调查许砚这几年的资料,还有一份是他让陆争查的在国外给梁墨喻青延资料的人。
很巧合的是,这两份文件里面都有同一个名字,而他,好像并没有因此感到诧异。在许砚出现在他们身边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出来梁墨回国很有可能与许砚有关,只不过在看到许砚这两个字的时候,从心里就有几分抵触。
八年前甩不掉的人如今又像一个狗皮膏药般缠了上来。
当年许砚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亲人接了出去,他就没再注意过他,没想到他竟然是许老爷子的孙子。
许家在容市也排得上名次,喻疏白爷爷和许老爷子是那时候的战友,后来退居二线,两人也没再往来,许老爷子就一个儿子,听说是让儿子同现在的妻子联姻才巩固了许氏集团。可惜有勇有谋的许老爷子去世的太早,自己的儿子身体也不好,常常昏迷,许砚是他的私生子,原配没有孩子,而许氏集团的几位股东一直想控权,原配实在没有办法,八年前把许砚从愈元接了回去。
这八年来,许砚做事风风火火,将许氏集团的几位老东西治得服服帖帖的,而许砚父亲也成功成为了一位工具人。
前段时间,许氏集团被他掌权,他去了趟国外,应该就是在那时候找到的梁墨。
“那,许砚想尽办法让她恢复以前的记忆,目的到底是什么?”这是喻疏白想不明白的一点。当年,许砚和梁墨以及他,并没有什么仇也没有什么怨,能让他这样算尽心思。
他眼神扫到联系电话一栏,想了想,给他拨了过去。
忙音响了很久,许砚刚刚从在海市被杀的徐海的家那边回来,徐海家里有两个年过七十的老人,还有两个十岁的双胞胎女儿,妻子泣不成声,许砚从海市那边办完事情后就带着助理买了一大堆东西来到徐海家里安抚他们。
这才忙里抽闲接了那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他没出声音,细细听着那边的呼吸声,两人都没有挂断电话,僵持了半分钟,许砚轻笑出了声,“喻大医生是闲着慌了吗?怎么有时间和我在这里浪费时间?”
喻疏白一点也不诧异他知道这是他的电话,“见一面吧?我办公室这边给你备了薄茶,八年多了,还没来得及和你‘叙叙旧’。”
没有吗?许砚哼笑,在海市逼着他犯病的那次,难道不算叙旧吗?
正好,他心里也有一丝想法,多走了几步,来到了离刚刚下车地方不远的愈元医院。
“不用去你办公室了,我在愈元门口,你过来吧,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我曾经待了三年的地方。”
拿着手机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被手机勒出了一道红印,他说道:“好。”
放下手机的他,瞥向桌面上放着的其中一份文件,拿上走了出去。
十分钟,他来到了愈元门口,在不远处站着得是一身墨色西装的许砚,他并未进去,站在门口,在看到他车的时候,露出了不易显露的邪笑,不知道在筹划着什么‘好事’。
“喻大医生,又见面了!”许砚笑着伸出手,喻疏白看了他手掌一眼眼睛别过去,把车钥匙递给了门卫,带着他走了进去。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喊你来?”
“我不问难道喻大医生就不说了吗?”他满不在乎地收起伸出去的手回插到裤兜里,喻疏白转头看着他,如果不是因为认识他的时间过于长,他真的会感觉许砚是一个很清爽率真的人。
他将刚从车上拿下来的文件递给了他,许砚挑眉看了眼,“所以,你想说什么?”
“是你让梁墨回国的?”
“不不不!”他将手里的东西重新还给喻疏白,“我只是告诉了她一些细枝末节,是她自己想要回来的,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回来的理由。”
“她自己想要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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