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争眼睛猛然睁大,“被抢前就已经死亡?”
喻疏白点了点头,“我刚才也想到了这点,有人引导刘二去抢徐海身上的东西,然后造成徐海是被抢劫后死亡的假象,所以,那个引导刘二的人是关键人物。”
陆争点了点头,“我去找人根据他说的把那人画下来。”
“等下!”梁墨叫住了他,“再去查查徐海吃饭的那个饭店那段时间里都有什么人!”
陆争看了喻疏白一样,点了点头,“我这就去。”
“你是怎么想到有人指引刘二的呀?”梁墨走到喻疏白身边,拍了拍刚刚他出来时衣角沾上的灰尘。
喻疏白垂眸整理下衣服,低着嗓音说道:“今天看到那个穿金带银的女生时就已经产生疑问了。”
“穿金带银?”她笑道,“人家只是穿的名牌而已呀!”
“差不多。”
“对了,小喻医生,你什么时候又成了微表情专家了?你这马甲够多啊!”梁墨从内心发出的赞叹。
喻疏白看着她,嘴角被她表扬地不自觉扬起,“没有,爱好而已。”
“爱好?”梁墨撇着嘴角点了点头,“凡尔赛文学呀!小喻医生用的好!”
“凡尔赛文学?”他不解,一脸严肃道:“好像没有学过。”
“……”
饭店的监控里,和徐海前后走的还一个穿戴严实的男人,他在的那个包间大约七八个人,戴着口罩帽子,捂得非常严实,在监控里看不清他们的样子。
“应该就是这一伙了!”梁墨推测到。
“你是觉得徐海挡他们路了?”陆争一遍又一遍看着包间门外面的画面。
梁墨点了点头。
喻疏白补充道:“徐海应该是不小心进了他们的包间,后来他们派了一个人跟了出去,将其杀害,再找到刘二对其进行抢劫,所以那时候的徐海已经被他们杀死了。”
陆争又仔细看了一遍,果然,一开始的时候徐海误进了他们的包间,等到出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
“这一群人肯定没干什么好事!要不然怎么可能怕被人发现?”
梁墨想起陆争今天的话,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今天说,是个案子中发现了两个金条?”
陆争点了点头,“对啊。”
“金条在哪儿?”
陆争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是说——”
梁墨点了点头。
“应该是在他妹妹那里,我这就去找他妹妹。”陆争拿起手机,对另一边的说着话。
喻疏白倚在梁墨坐着的椅子旁边看着她的侧颜:她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她,很聪明,看来当时那药对她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了,也不罔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研究医药学,最终制成了如今她吃的糖片。
他浅笑,带着一丝欣慰。
察觉到他的眼神,梁墨转头看向他,“小喻医生,你怎么不说话?”
“听你推断就可以了,我本来这方面就不行。”他逻辑能力确实不是很好,每天研究医药学、心理学什么的都已经占据他的大脑,实在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去训练这方面。
“不,小喻医生是最厉害的人了!”适当的拍马屁很容易引起对方的好感,梁墨知道,她暗自窃喜,喻疏白听到这个应该会很开心吧!
殊不知喻疏白早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没说破,配合她:“谢谢你能这么想。”
两个人同时收到一个信息:金条是假的,是用金粉等一系列原料加工成的,这次命案,还牵扯了一桩走私案。
喻疏白当时就去了医院,审问了上个案子的罪犯。
梁墨看着他一步步诱导,又一步步击垮那人的心里,最终诈出了他们之间的交易。
等他出来的时候,梁墨伸出了大拇指,“非常棒!”
第二天凌晨六点,警铃声响起,梁墨穿戴整体出来的时候正好对面的门也被打开了。他们两个找了一个离警察局比较近的酒店。
喻疏白冲她使了个眼色,让她躲到房间里。
梁墨哪能听他的,心里好像是有许多小虫子一样爬来爬去,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回去!”
警察来到这里并且警铃响起,就已经说明罪犯很有可能在这家酒店,并且已经知道警察过来了。看来他们还真相信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所以犯罪犯到警察眼皮子地下了。
因为不确定他们手里有什么武器,现在这里是很危险的。在梁墨想要冲过去的时候,喻疏白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提溜了过来。
“别添乱!”
“我哪有?”他本来就没有用力抓着她,她来回一动,就挣脱了他的束缚。
梁墨跑到窗口看着下面,底下来了三四辆警车,每个警察都守在下面,等着队长的号令。
她有点激动,这三年,她这还是第一次看现场直播。
陆争穿着警服,手拿着一把枪,走进了酒店。
那一伙人此时都聚在一个房间内,他们已经被逼到了这个小地方。
“老大,还有没有办法了?我不想死啊!”那个光头说道,他们只是弄假的金条来换真的金条弄到国外去挣钱,怎么也没想到触犯了法律啊!
那个被称作老大的人塌眯着眼睛,看来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相比之下,一点也不慌。
“等着!”
不到最后一刻,说也不知道谁会赢。
其中一个黄毛看了看下面,紧张地连话也说不全,大概是说警察都在底下,把我们包围了。
老大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身边这几个人,“这样,我们分三批走,猴子老七一组,我和愣子一起,剩下的组成一队,下午两点在池子河见面。”
“好!老大注意安全!”等第一组先走了,那个老大和愣子走了出去,好巧不巧的,他们两个正好和梁墨碰了个正面,梁墨不会打架,单靠瞪眼就把愣子瞪得愣住了,最后还是那个老大闪打梁墨,趁梁墨闪躲时,拉着愣子走了。
喻疏白赶来,看着她的头发有些乱,用手将她的发须挪到耳后,稳下不规率的心跳,“没事吧?”
“那两个坏人,追啊!”
还没等喻疏白反应过来的时候,梁墨就冲了出去,碰到了来酒店打探的陆争,陆争对着耳麦说了句什么,三个人前后追了出去。
梁墨长时间不锻炼,体能实在跟不上,没一会儿喻疏白便跟了上来。梁墨指着离自己已经有十米远的他们,大口呼吸着空气,“在那里,快去!快去!”
喻疏白把身上的棉服套在了她的头上,她出来的太急,就穿了毛衣,现在跑累了,后背流着汗,并不觉得冷。
喻疏白好像知道她想法一样,跑了一段距离后转身喊道:“别感冒了,快穿上!”最要命得是喻疏白跑几步就回头看一眼,让她觉得自己再不穿就对不起他一样。
梁墨停了下来,大口喘着气,脸和鼻子冻得透红,还止不住的流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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